看着苏求思满是期盼的眼神,李穆思一脸正气道:“人啊,不能只为钱这种俗物活着,我们要有信仰,要有理想,什么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来,先吃午饭,你家公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目送讨债失败的小姑娘一脸怨气地去做饭,李穆思现在是深刻体会到现实和理想的鸿沟。
“早知道就不该在虎子那群人前面耍帅,上百两银子就给丢了出去,还想着很快赚回来,现在一下成了穷光蛋,这可咋办啊。陈煜豪,你咋就不研究个点金术出来。”
点金术不可能有,但生活离了金子又不行,修炼武技要钱、配制药剂要钱、从虎子那打探情报还要钱。
钱钱钱,人类为什么都这么庸俗呢!李穆思心里腹诽不断。
“傻子,在家不?”二叔那大嗓门音传来,听脚步声,怕是已经进了庭院。
李穆思急忙迎出,正要作揖却被拦住,“我这人不喜欢这些虚的。”说完大步进了屋子,一条腿踩着条凳,斜坐下来。
“二伯,你有什么事?”李穆思在他对面坐下,上次二伯在卫天路手上救了自己,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李於义抓了几个水煮花生吃着,貌似无意问道:“今我去藏武阁调记录查看,你借了那本《北辰心经》干嘛?”
李穆思心里一紧,小心回答道:“没事干,看看而已。”
“你是不是练成这门功法了?”李於义吃完花生,拍拍手上的渣滓,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怎么可能,这门功法的大成之境可是开山辟水、断金……二伯你干嘛,痛痛痛!”李於义忽然一把捉住李穆思右手,一个擒拿手将李穆思的两手背到身后,另一手卡住李穆思的脖子,微闭双眼,缓慢运转体内真气,对李穆思的惨叫充耳不闻,但眉头却是越皱越深。
人体经脉几乎都要经过脖颈,尤其练武之人,各脉真气运转时都要路过脖颈。
李穆思被突然制伏,体内真气自发开始运转反击,但李穆思修为与李於义相差巨大,瞬间就被压制,反而被后者查探一番。
两人真气并非一种,自然不可能查个通透,但这真气属性如何、威力怎样、偏向何处总有个大概,李於义皱眉就皱在他竟然无法查看李穆思的真气。
不应该啊,两人可是差了几个境界的,正想着,忽听得哐的一声,自己脑子好像被人狠闷一板砖,眼前也转起了金星。手上一松,朝后退了两步才缓过神来。
苏求思扔了铁制水瓢,搀住李穆思,语气急切道:“公子,有大碍没?”
原来苏求思正在厨房做饭,听得惊呼声急忙出来,见李穆思被捉,大惊,情急之下顺手就将水瓢砸了过去,正中李於义脑壳。
李穆思揉着自己的肩头,“没事,就是有点酸。”接着转过头来,面色冷淡道:“二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老子的意思!”李於义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土。
“呵!你还敢骂人!”
“我才懒得骂你,就是你老子的意思。”李於义坐回条凳,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老爹让你突然动手擒拿?我老爹让你把动手打人?”
李於义连忙摇头,“这倒没有,他最近较忙,让我来查查你的修炼。”
李苏二人只是冷笑。
“小子,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这暴脾气大家伙都知道。”李於义呷口茶,慢悠悠道。
“怎么,要不要把我眼睛挖了?”
“这倒不必,不过,傻子,你知不知道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私人教习。”李於义喝尽茶水,玩味地看着李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