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炽热,刚一接触,钟烈只感觉胸口被重锤击中,双掌如同被烈火燃烧,一瞬间便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巨手直接压在擂台上。
少年冷笑道:“若我不留手,你已经死了。”
钟烈被压在擂台上,脸贴着石板,这一刻他觉得生无可恋,他竟然被一乳臭未乾的孩子打败了。
“怎么样?还有能打的人吗?”少年不再去看地上的钟烈,环视着擂台下的众人。
夫子依旧面带微笑,似乎没有事情能让他变色,青木微微蹙眉,偌大的天河府,若是在一黄毛小子面前折了面子,真就闹了大笑话,偏偏这少年强得不像话,他心中也有了猜测,大光明手是光明教神子的传承,想来这少年便是大光明教的神子罢了。
擂台下,夕夜霞精心观战,却不曾上场,身边的洛水坐着,却似乎有心事,好几次欲言又止,夕夜霞注意到了,问道:“你有心事?”
“啊。”被夕夜霞点破,洛水连连摇头。
少年觉得无趣,似乎想起某些事情,又开口道:“我记得圣女说过,天河城的夕家有个人还不错,怎么,不出来试试吗?”
夕夜霞坐着,没有上台,胜了,不过胜之不武,败了,徒增他人威名。
这时候,古叶匆匆赶到了,没曾想到的是,青木也在,气氛似乎有些凝重。
青木淡淡望了古叶一眼,看出了他身上的伤,问道:“碍事?”
古叶道:“不碍事。”
青木扔了一瓶丹药给古叶,淡淡道:“下次记得取出我的令牌。”
古叶接过丹药,青木态度虽然冷淡,但古叶听着,心里还是暖暖的。
青木不喜欢古叶,但古叶是他的徒弟,自然不能让外人欺负。
台上少年环顾四周,没有人上台了,圣女口中的那名夕家修行者也没有站出来,少年觉得无趣,双手抱在头后道:“无趣得很啊,青先生,夫子,战争学院培养了剑神古月,据说前阵子又出来惹起了一阵风波,看来是死不了了,光明教吧,不说别的,区区在下,似乎你们天河府也找不出有人能和我抗衡啊,我想着,若是过几年,天河府,大概就要没落了吧。”
“你这黄口小儿,说什么话呢?”
少年的话很过分,当时便有学生站出来。
少年仰起头,似乎更不屑看他一眼,摇头道:“废物终究是废物,让你上台也是多费时间,青先生,夫子,我承认你们修为贯古通今,但似乎教学生的功夫,可就差了一点了。”
夫子倒还好,饱读诗书,自然不会将孩子的话放在心中,但青木一贯强势,脾气也自然火爆些,听着这话,顿时气在胸口,直冲脑门,但偏偏无可奈何。他是长者,自然不可能上场欺负一小孩,可论起弟子学生,偏偏无一人可以胜他。
少年又道:“听说青先生前几日收了徒弟,不若让在下与他一试?”
青木强忍着脾气,冷声道:“小徒刚入修行道不久,尚不适宜争斗论道。”
古叶听到少年侮辱夫子和青木,有心上场,但青木开口,他断不可能当众违意,便只是静坐在青木身后。
少年更觉得无趣,直接蹲到地上,俯视着台下众多学生,咧开嘴笑道:“我叫慕容衍,到了东都,随时找我较量。”
所有人目送着少年甩袖离去,面色铁青,偏偏发作不得,说到底,还是他们技不如人。
青木脸色最难看,堂堂化星之上,被一个孩子打了脸,情何以堪。
倒是夫子最想得明白,望着学生铁青的脸色,抚着白须轻轻笑了,受得挫折,必会扶摇而上。
古叶以养伤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