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徐,天边星如影,偶尔飘过的云彩,会一时挡住人们的视线,可云彩的上面是什么呢?是梦想所在的地方,还是梦想开始的地方?
云散了,皎洁显现,那是天边的明月,那是求之不得的世外桃源,那是怎样的世界?许多人在有生之年都能看到那一轮明月,那是理想,那是心灵的栖息,谁曾想又有几人能到达这一方?
大部分人都只是看到了它的存在,却苦于不得其法,不知道怎么走上去;当然还有人看到了这条问鼎之路,却始终没有坚持到最后,或许他累了,或许他想休息了,又或许他只想安安稳稳有个家,错了吗?对了吗?
当然也有人一生看不到的,昏天黑地的活着,这个也是有的,我老家就有这样的人,还不在少,不过也未必见得坏。有多少人是在自己的世界活着,忽然让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最后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他缀缀不安,甚至为此丢了性命的也大有人在。
君不见秦之支柱李斯,原本是在一个旮旯小城做基层公务员,每天钓钓鱼,打打掼蛋,斗斗地主,多舒服,谁曾想在厕所里都能看到改变命运的绝响。那里有两只老鼠,后面怎样我懒得讲,想来大家也知道。
李斯不安于现状,愤而崛起,苦是吃了不少的,可也成就了威名赫赫。戏剧性的是,命运既然能给他,自然也能拿掉他。最终如何——身死族灭,站在这一角度上,又是不幸的。
吾欲与汝牵黄犬,臂苍鹰,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其可得乎——李斯绝笔!
我一直困惑的是,他在刑场上想起曾经的过往,看着那摇摇晃晃的大刀,还记得那两只改变命运的老鼠吗?
我曾经站在这世界之外,待进入社会,发现这是怎样的奇怪,可经过百般努力终究是活了过来,又跳了出来。许多人直到弥留之际方才看透,如“死去元知万事空”的陆游;当然还有人在晚年知晓,如“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的五柳先生;还有人在年少时即已知晓,如张艺谋“28岁考北影——他知道导演是他的宿命”;我也知道了,直到现在终于知道了,写作是我的宿命。
微斯人,吾谁与归——王安石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是理论上无以伦比的大家,凡事在眼前几乎一闪,即可洞悉,可你真正让他去做,恐怕力有不逮,甚至再确切一点的说,就是一塌糊涂。这就是精神世界的帝王了,按说精神就精神,理论就理论,如能写出传世之名篇,不也可以赢取身前身后之名吗?李白,整天呼啸而过,大醉而归,不也凭借将敬酒获取无上荣耀了吗?
当然与之对应的还有些人可能大字不识,却是在实践中无所匹敌,你问他为什么,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李云龙同学说的“我从没看过地图,可刚一拿手上,呵,这哪是图,简直一真山真水”。如果再讲究一点,那我想就该是“此中有争议,欲辨已忘言”了。
这些人在实战领域里做到了极致,成了现实之帝王,这样的人也是太多。他们两者多是在自己的领域内纵横捭阖,罕有敌手,在自己的领土上树立了无上权威。可大部分人都是两者皆有,但两者皆是平平,如此正是普通老百姓。
最苦逼的是那些好钢没放在刀刃上的那帮子人,实在是苦逼,实在是倒霉,赵括同学就是这个班级的学习委员。
先看清自己,再看清社会,然后再开战——吾之春华
我既然看到了这条路,那如果不全力以赴怎么弄呢?怎么敢呢?难道上天给我的这把钥匙我能不用吗?难道我就站在地上,至死都望着天边的那轮月亮吗?
其实现在想想那些成功人士说自己当初所谓的惨状,其实更多的是旁观者的感觉吧。真正成功后的人,再没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