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凉看着已经化为碎冰的林冻,不禁身体一颤,心中暗道一句好歹毒,看着雪之琼,笑眯眯的道:“雪少宫主,现在,我们来商议一下,这登云石碑碑的归属吧?”
雪之琼脸色陡然一变,冷笑道:“果然也是为了这石碑来的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余凉笑脸依旧。
“此事容后再谈,你偷窥我换衣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没猜错的话,是你吧?”雪之琼寒着脸,挤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我偷窥你换衣服?你想多了吧?”余凉嘿嘿一笑,然后目光在雪之琼身上上下游走一番:“你这又平又不翘的身材,我闲着没事干,才会去做那种事吧?”
雪之琼脸色再变,娇躯一颤,愠怒道:“哼!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还道是什么少年英才呢!”
“虽然我长得不好看,可你用不着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毁谤我吧?再者说了,我是得有多无聊,才会去偷窥你啊?”余凉两手一摊,从地上捡起他的匕首,用手抹去上面的血迹,看着地上的碎冰渣:“这林冻,倒也是个精明人,怎的犯了这种糊涂?”
雪之琼却冷哼一声:“若不是你偷窥的话,还用得着这样费尽心思用这等计俩转移话题?”
“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什么叫转移话题?”
“我又如何转移话题了?”
“我跟你聊话题了?”
“话题又没什么危险,我转移它作甚?”
“莫不是……它得罪你了?”
余凉一脸的冤枉:“再说了,转移话题的人,是你才对吧?我是在一本正经的跟你谈石碑的事,你却在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污蔑我偷窥,这还得亏身周没人,要不然的话,我余凉真真是跳到臭水沟里也洗不清了我!”
然后他又悲愤的道:“我何时开罪你了,你要如此这般这般费尽心思的污蔑我?今儿个要不给我个说法,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跟到天王府去说道说道!以证我十六年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清名。”
“我余凉,虽然不是多么清莲的好人,但你扣给我这么大一顶屎盆子,我不接!”
“我……我……”
余凉越说越委屈,到后来,就连雪之琼都差点以为她是真的错怪人了。
“够了余凉!此事我一定会调查个清楚明白,你没有做,就是没有做,要真个是做了,任由你是如何的舌灿莲花、信口开河,我雪之琼,都得来这别云山,取个狗头,还我清白之身!”雪之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哎哎别走啊别走!你还没说石碑怎么个分法儿呢!”余凉直接就是疾步跟了上去。
二人刚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余凉原本脸上剑剑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二位这么着急走是干嘛呢,这夺碑盛事,可还没完呢!要是误了一台精彩的大戏,我韩某人,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自前方传来,随之而来的,乃是韩间笙,以及,三百随从!
那三百随从,分为两波,左右疾走,直接就将余凉二人包围在内。
韩间笙沉着脸,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立在中央,手中,则是握着一把掉刀,那闪耀着寒芒的双目之中,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的戏谑。
“韩间笙,你怎么来了?”雪之琼脸有惊异,张口问道。
“怎么?你们都能来,我韩间笙,还不能来了?”
“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还是说,你们偷梁换柱,就不允许我声东击西了?”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