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大师崔斯特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变了。
钱包没了,这对于卡牌大师来说是小事,毕竟,钱没了还可以再赚。
但是等到卡牌大师穿好衣服,发现自己用来装逼的帽子没了,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没有了那顶标志性帽子的衬托,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还怎么衬托出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卡牌大师形象呢?
万一在牌桌上大家看到自己邋里邋遢的形象,哈哈一笑,还没开始打,自己首先在气势上就输了。
想到这里,卡牌大师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牌还在吧,不会连自己的吃饭家伙都叫那个女人卷跑了吧。
卡牌大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
幸好,还在,沉甸甸的一打牌。
那么,我还有机会找那个女人翻盘。
卡牌大师当然知道,把自己害成现在这个模样的那个女人是谁。
寡妇制造者伊芙琳,那是一个对卡牌大师而言很有魅力,但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卡牌大师有点儿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跟伊芙琳一起在“第七天堂”酒吧里喝了几杯小酒,两个人情投意合,聊得很愉快,期间自己似乎鼓足勇气向伊芙琳表白了,然后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记不清了,也许酒里被那个女人下了药罢。
卡牌大师推开旅店的门,走向附近的街市,路上随手顺了一顶帅气的帽子。
有道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不过发型乱了也没有关系,咱家有帽子,一帽遮百丑,帅气惊世人。
接下来做什么呢?
去寡妇制造者伊芙琳的老巢找她算账?
卡牌大师抬头看看天,现在时间还早了点。
算了,晚上去吧,给那女人一个惊喜,现在,囊中羞涩,咱先去找个地点打上一把牌,赚点小钱。
老搭档,法外狂徒格雷福斯不在,最近有点寂寞呢。
不过,即使是寂寞,那也是无敌的寂寞。
毕竟,我可是符文之地连续四届纸牌大赛冠军、麻将王大赛冠军,兼黑白棋、跳棋、五子棋、象棋、国际象棋、军旗、飞行棋、斗兽棋大赛冠军。
呵呵呵,恐怖如斯啊。
头衔之多,就连我自己听了都害怕。
为什么我这么牛逼呢?
因为我有本事啊。
不是我吹牛逼,靠着我怀里的那打魔法卡牌,无论赌什么我也不会输的,就算手气再差,我还可以利用这些魔法卡牌来换牌啊。一手臭牌烂牌,轻轻松松,换得一副绝世好牌,大军压境,飞龙骑脸,你说,我还怎么输!
“哟!卡牌大师,你又来赢钱了?”我去的那家店门口的侍应生很是殷勤。
“嗯。”我帅气地伸出手:“兄弟,我忘带钱包了,借点儿本钱,待会儿还你十倍。”
侍应生犹豫了一下,兴许是听说过我卡牌大师的不败传说了吧,借给了我一笔不菲的本钱。
我接过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在我战无不胜的卡牌大师强大的威压面前,全场的牌友都畏惧地低下了头。
只有一个小男孩,胆大包天,居然敢盯着我笑。
不简单,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定力,佩服佩服。
我正想夸奖他几句,他竟然脱口而出:“叔叔!你的裤子拉链没拉!”
众人的视线,无数的视线顿时凝聚在我身上,随后就是全场肆无忌惮的疯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