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阳的朝廷军队都被我打的溃不成军,自顾不暇,哪里还抽的出其他军队,竟然还有骑兵!”,张曼成惊讶的喊道。
“去查清楚来的军队打的旗号,想办法确定到底有多少骑兵!”张曼成凝重的说道。由不得不谨慎,作为太平教现存唯一的神上使,张曼成不仅有武力而且也有脑子,他是明白骑兵对于野战中步兵的冲击力是有多么的可怕。
“诺!”探马点了点头,慢慢的退出去,又去查探情报了。
三十五里,张曼成心说,这个距离不远不近,自己的士兵如果出城,他们的骑兵可以说眨眼即到啊。
一旁的孙仲刚才拍马突然被打断了,心里正觉得不爽,现在马上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啊,我敢打赌上使出马不需要片刻,对面的军队都会被打的落荒而逃!”
哈哈哈。。
额,场上只有孙仲一个人笑,笑了几秒后不由的感觉到尴尬,顿时停住了笑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队友,不知道为什么都一脸严肃的表情。
张曼成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孙仲不堪大用,平常吹吹牛逼就算了,现在大军压境了还吹牛逼,那就是傻逼了,两军交战绝不是靠自吹自擂才获胜的。
虽然刚才探子过来报的情报很少,但是张曼成知道,既然这支军队敢来对付自己,而且率有骑兵,那么这个首领绝对是有些本事的。
张曼成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小看敌人。
张曼成不说话,而一旁的赵弘也低头的悄悄向孙仲解释什么,孙仲频频的点头,仿佛恍然大悟一样。
过了很长时间,探马又来报,“报渠帅,敌军的一只步兵约1000人左右又向前推进了五里,在距离我军三十里处安营!后面的营寨内总共的军队数目大约在3000人左右,旗号皆打的是刘!”
“再探!”
“诺!”
推进五里在张曼成看来太正常了,这样既能慢慢接近宛城,也能互相处于攻防皆备的状态。
“敌军不过3000人数,往多了算,也就4000人,而且远道而来,肯定疲惫不堪,我们人数有十万之众,趁其立足未稳,我欲今晚截营砍杀一番如何!”说完,张曼成双眼露出一丝精光,显然是对自己这个计划很满意。
赵弘作为张曼成手下的半吊子军士,忙说道“渠帅说的是,兵法有云,‘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渠帅此举深得兵法精要,属下佩服,这就整军出发。”
“嗯,赵弘你果然不愧为吾之子房,这样你和孙仲、韩忠率军三万午夜偷袭,本帅在后面率领大军策应你们,以防有变。”
“还是渠帅想的周到,如此就万无一失了”赵弘满脸钦佩的神情,可内心却不以为然,再想这张曼成不知道怎么的当时了渠帅,婆婆妈妈的和个女人一样,自己十比一的比例,纵然对面有阴谋诡计,也要埋没在人海中。
夜幕降临,把这个世界渲染成一样的颜色,漆黑无比,此刻刘天带领着所有的人都静静的埋伏在营帐四周,骑兵更是马衔枚蹄裹布,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营帐里面充满了稻草人,赫然一座空营帐。
原来在来的路上,陈宫就提议防止黄巾截营,可以在营帐外埋伏。
陈宫虽然对张曼成所知不多,而刘天的情报也是匮乏。
不过在陈宫看来,自己作为一个谋士,虽然极度自信,但却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泥腿子黄巾中的人,那也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而过了今夜,无论他截不截营,陈宫都能对张曼成此人有一个大致的简单的了解了。
因为张曼成晚上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