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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许汉身后的两名士官连忙上前,查看许汉一番,发现还有呼吸心跳,这才长呼一口气,对看了一眼说:“赶快送医院里去。”
一士官背起许汉,另一人则看向倒地满嘴是血,有些迷糊的三戒,问:“那他怎么办?”
“也一起!”
……
“醒了醒了!”医院里,有人在喊。
许汉穿着病号服,勉强笑着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喊:“妈。爸!”
“诶,小汉,你可算是醒来了。我去叫医生。”常欣眼角一红,捂住嘴急忙走了出去,不忍在许汉面前哭出来。许执南也连忙跟了上去。
一个和尚就在另外一床,他身上裹着纱布,对许汉持佛礼:“许施主!”
许汉看他一眼,然后穿鞋,往外走了去。
“施主,你要去何地?”三戒追下床,以为许汉还要大开杀戒。
“去该去的地方!”许汉留了一句,走出病房,没再回来。
十月十二号。
许执南和常欣在家里终于拨通许汉电话,急急忙忙说:“汉儿,你怎么休学了?”
“嗯,妈,我想静一静。明年这时候,再回来。我给你们的卡里打了些钱,应该够用了,我还给陈叔他们打了招呼,以后遇上事,可以打他的电话……”
许汉说一大堆,许执南才说:“汉儿,记得回来。回来。”
“好。”
……
十一月,青山。
大殿前。
一青衣道士轻叩大门,说:“许前辈,斋饭已经备好。”
一青年背着旅行包,从里面走出:“不用了,这些时日,多谢招待,我要走了。”
青衣道士一愣:“前辈这就要走?我这就去通知掌门。”
“不用这么麻烦,叨扰数日,我且心有愧疚。多谢招待。”
……
十二月。
漠北,千里冰封。
一全身裹得厚厚棉衣的少年手持一根雪地拐杖,不停往北行。
路上,一辆雪犬拉车路过,从少年身旁开过,而后转头,一中年人好声问:“小伙子,要不要上来,拉你一程?”
“谢谢。不用,我走着就好。”少年步履不停。
“这天气冷得慌啊,还是赶快到城里去吧。”那中年人搓着手。
“我觉得还挺暖和的。”
……
一月,北极。
最高的冰山上,一个少年双手张开,呜呜呜地往前大声喊。
“吼吼吼!”
在他身旁,四五只白绒绒大家伙也咆哮起来。
咚咚咚咚咚!
少年一个大家伙头上敲了一下,把站着的它们直接敲趴下去:“没让你们多嘴!”
……
四月。
一大群企鹅堆唰唰唰地往一个方向冲,一个少年追着它们跑。
扑通扑通,一个个黑背白肚尖尖脑袋的小家伙下了水。
那少年也是往水里一冲而下,紧接着只见有几道闷响声响起,一道道漂白的鱼儿簌簌簌地往冰水相间海面上浮出来。
小家伙用嘴猛啄,吃得欢快。
不一会儿上了岸,几个小家伙不断踏着笨拙摇摆步,往那少年靠去,贴着他给他取暖,有一个小家伙直接趴在了少年的脸上……
某一日,少年一跃而起,爬上冰头。
在他身后,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