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呆子
无域外面的天气已经转凉，叶子不由自主地随风落下。无域里依然生气盎然，四季如一。
夏然来到“无域”学府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无域学府的生活。按照刘叔的日程历，坚持锻炼身体。夏然很满意现在的日子。每天早晨是学府的课程，下午便到“无”楼找刘叔继续《炀元内经》的修炼。刘叔很赏识夏然的那份坚持，也鼓励夏然。刘叔就像个活动的图书馆教会了夏然很多的东西。而晚上，尝试真气无果，也没有放弃。
闲暇时，夏然会去膳堂找呆子，一起去膳府后面的草丛那里抓蛐蛐。刚开始，呆子只会一味的坐在夏然的旁边听着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事儿。接触多了，呆子的话也多了。
夏然和呆子慢慢熟络起来。从呆子的口中了解到，呆子从小就没了爹娘，到了呆子三岁的时候，姥姥年纪大，没照顾呆子多少年就去世。呆子后来被姑姑收养，家里唯一的房子和几只母鸡也被姑姑侵吞。姑姑整日对呆子也是呼来唤去，少不了打骂。到现在，呆子身上还隐隐约约见到一些伤痕。最可恶的是，呆子的姑姑从不叫呆子的真名，也不给呆子知道，见呆子傻乎乎的，便叫唤“呆子”。最后还把呆子当苦力卖个了无域学府。得了钱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呆子。
呆子很开心能有夏然这个朋友。毕竟从小坎坷，呆子从来没有过童年的欢乐。村里的人都嫌弃呆子很傻，没有人愿意和呆子玩甚至欺负呆子。
夏然等呆子做完了膳府的活计。脑子里想了及问题打算和呆子商量。
昏黄的傍晚，拉长了两人的背影。
“呆子，你还记得你的姑姑叫什么吗？”
“……好像叫……”呆子努力回忆起姑姑的名字，犹豫地说：“乡里面说，好像是姓杨。”
“太好了！”夏然很雀跃的跳起来，双手搭在呆子的肩膀上，郑重地说：“以后你不用交呆子了。你姑姑的姓就是你父亲的姓。虽然不知道你父母给你取的什么名字，起码你不用交呆子了。”
“叫呆子不好吗？”呆子很疑惑，但听到夏然这样子说，似乎有理由。
“不是不好，而是你总要有个名字，以后有我在的地方，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呆子虽然傻乎乎，做事起来反应比较慢，但是心地单纯得很。夏然也很珍惜呆子这个朋友。
“嗯，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那你想取个什么名字？”
“我……我没读过什么书。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要不，夏然，你帮我取吧。”
“这……”夏然看着呆子一双期待的眼神，不多想，答应了下来：“好，我来想。”
“杨凡。觉得怎么样？杨凡，扬帆，不以貌凡，扬名而起。”夏然一喜，手揽过呆子的肩膀。
呆子的眼睛闪烁模糊，坚定的应了一声：“嗯”，呆子虽呆，但是不傻，也会有梦想，也会有期盼，心目中已然决定追随这个朋友。
娘亲的信早在前天送到夏然手上。信里夹着家乡筒莓的叶子。还有一小瓶筒莓汁。筒莓汁是夏然和球球的最爱。球球鼻子灵，一闻便知是筒莓。“嗖”的一下以最快的速度窜到夏然怀里，两只小爪抓着筒莓汁的瓶子不放，还一副要是夏然跟它抢势要一决胜负的样子，“咿……嘶……”露出自以为很锋利牙齿，威胁夏然。
“好吧，你赢了。筒莓汁你拿去。”夏然无奈地摊摊手，叹了口气，这活宝除了睡觉可没闲着过。
望了望一边喝筒莓汁的球球，夏然拆开了娘亲的信。
夏然的娘亲在信中，少不了一番寒暄问暖，“家里一切安好，切莫过于牵挂，担扰了修习……”反复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