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呢。”
白长安嘿嘿一笑,“想去,可是我恐怕去不了。”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去南京的。”
哲之启夹着宛真儿在卢舍那大佛前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大佛:“真高啊。”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宛真儿刚想骂他两句,看到哲之启的笑容,便心知不妙。
话音刚落,哲之启便带着宛真儿向佛顶跃去。先是佛膝,再是佛手,最后一跃竟直接跃到了肩膀上,将她侧躺着放在了卢舍那大佛的肩膀上。
“朱文隐刀法不在你师父之下,能学到多少,看你的悟性了。”说完便向下跃去。
宛真儿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人竟是朱文隐,刚才真是好险。
“哲前辈真是好偏心,明里说是指点我,却教起徒弟起来了。”
哲之启哈哈一笑:“要怪就怪老河鲜,教的太差,白白浪费了这么好资质。”说罢抬起头向宛真儿说:“丫头,要不你就别跟老河鲜学武功了,做我的弟子,我保你十年后武功天下前三”
“好呀好呀,这就去回了我师父,让我跟着你学武功。”
哲之启本想打趣一番,谁知宛真儿竟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朱文隐却有些按耐不住了:“前辈?”
听罢哲之启眉毛一挑:“看来你很心急啊。”
“这些年我可没少琢磨过你二人的招式。”
“看来你对自己的进步很是自信啊。”
“请!”
“请。”
哲之启说完请后并没有做什么准备,依然是那样随意的站在那里。朱文隐却不敢怠慢,慢慢的拔出刀,横在面前。哲之启越是不动,朱文隐越是不安。
朱文隐见识过哲之启的“大哉乾元功”,乾元功的厉害之处在于后发先至,料敌先机,如果贸然出手恐怕会被一招制敌。
哲之启没有丝毫出手之意,只是紧紧的定着他。朱文隐仍然是左手握刀,将刀横在面前,而右手则按住腰间的短刀。
朱文隐只觉得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这内力来势之猛,犹如山崩之势。朱文隐身体下沉,以内力抵挡。他方一催生内力,便感觉山崩之势立即化作海啸灌注全身,朱文隐只觉得呼吸难畅。朱文隐此时已经撑到了极限,与高手对峙极费心神,即便这样与哲之启对峙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耗尽心神不战而败。
“喂,你们到底打不打呀!”宛真儿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放声喊了出来。
朱文隐稍一定神,他拔出腰间的短刀向哲之启掷去,朱文隐的这一掷不知夺过多少人的性命,但对哲之启来说还是太简单了些。短刀速度极快,劲力十足。闪与不闪,朱文隐都有相应对策,这一掷看似简单,实则变化无穷,包含了朱文隐一生的修炼。
哲之启不慌不忙,随手一捉,竟将短刀握在手中,表情轻松,好似随手拍中蚊子一般。
朱文隐心想:乾元功果然是当世第一内功心法,料敌先机有如神助,什么样的战术恐怕都不能奏效了,只能在刀法上较高下了,毕竟他曾输在招式上。朱文隐冲到哲之启跟前挥刀便斩,哲之启拿短刀格挡,刚准备还他一掌时,朱文隐的第二刀已然斩下,哲之启只得抽刀格挡。朱文隐的刀是一刀未完,另一刀已到。短短数秒朱文隐已经连斩了十几刀,但每一刀都未尽全力,或者说每一刀都未斩完,而第二刀已经开始斩了。
哲之启挡了数十刀之后便有些吃力了,只见他将内里集中到了刀刃上,找准时机吸住了朱文隐的刀,然后突然将内里全部释放出来,将朱文隐弹开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