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能一时怔住了,万没想到宛真儿连这也要比,他稍一思索,笑着说:“方才馥馨楼前女施主竟能一招挡住点雨剑,武功自然不低。只是毒鸩之名自然是不适宜女施主的,依小僧看来,未来江湖上定有女施主专门之称呼。”
这话说的宛真儿是大为受用,只见她哈哈大笑,心中定然是开心极了,说道:“借你吉言咯。”
宛真儿才笑了一阵,眼下又变的愁眉苦脸起来,白长安见她神色有异,便问道:“你怎么了?”
宛真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之前柳姐姐曾说会来找我的,眼下馥馨楼出了如此大的变故,也不知柳姐姐会不会受到牵连。”
白长安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她来,方才之事太过突然,竟将柳伊消此人忘得干干净净,他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心。只是宛真儿正为此事担心,也不好说些让她丧气的话,只得安慰道:“柳前辈轻功卓绝,定会安然无恙的。”
“但愿如此吧。”宛真儿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丧气,嘴唇也翘的老高。
白长安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神情,一时间竟起了怜爱之意,低声唤她“真儿。”
宛真儿见她如此称呼自己,一时有些不习惯,说道:“你叫我什么?”
白长安这才惊醒过来,忙整理思绪,转过头去,说道:“没什么。”白长安只觉得尴尬至极,他偷偷地瞟了一旁的相能,只见他此时正在盘膝打坐,念起经来。白长安心中稍宽,自己也坐下身来,对一旁的宛真儿说道:“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三人无话。这般干等着本也无妨,只是那七名乞丐在地上哀嚎,实在令人心烦意乱。
相能说道:“这些人作恶多端,伤了他们的手脚也算是小惩大诫,便由得他们去罢。”
白长安见他们哀嚎的实在凄惨,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将他们一个个扶到了树下靠坐着。
宛真儿见他帮助这些乞丐,低声说了句烂好人,便不去管他了。
这时,只见白长安抬起手来,看样子是要点他们穴道,但手在半空中却一直不曾点下去。
宛真儿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
白长安挠了挠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替他们止血,却不知道止血的穴道在哪儿。”
相能听得这话,便要起身,说道:“小僧来罢。”
宛真儿却拦住他,说道:“还是我来吧。”说罢,便已起身向那些乞丐走去。她来到乞丐身边,帮他们一一点了穴道,止住了血。然后对白长安说:“我刚才所点的穴道你都记住了吗。”
白长安低声说道:“记住了。”
说完,二人便回到远处休息。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只见方清媛独自一人回来了,脸上的神情则有些不对。
“如何?”白长安问道。
方清媛摇了摇头,也不说话,眉头紧皱。
相能说道:“施主不必自责,清理门户一事本是小僧的职责,施主能如此帮助小僧,小僧已然感激不尽。”
宛真儿到底是女子,见她似乎心神不宁,便问道:“怎么了。”
这一问,方清媛倒哭了出来,只见她抱住宛真儿,将她的脸埋在了宛真儿的肩膀上,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我本已追上他,可那淫贼眼见跑不过了,竟反过身来,面朝我下了裤子。我自然是不敢看的,我赶忙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等我再回过身去,哪还有她的身影。”话才说完,方清媛已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相能听得这话气的面色发红,咬着牙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挣扎着起身,准备去追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