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个老杜,你别管闲事。”黄毛去把烟拿过来,点上了,有递给我。
烟盒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我接过来,感觉身上哪里都疼。
“大爷,”我说,“我上了黄毛这条'贼船',我铁定下不来了。”
“你滚!”黄毛踹了我一脚。
“卧槽。”我大叫一声,黄毛他niang的踹到我的伤了。
“没事吧没事吧?我可不是故意的啊。”黄毛赶忙说。
“没事没事。”我忍着痛,揉着伤。
“黄毛这小子啊,对兄弟们还是挺好的。”老杜说。
“大爷,”我呲牙裂嘴的,说,“这伤什么时候能不痛了啊!”
“每天来搓一下红花油,”老杜说,“很快就好了,你这就是皮外伤。”
我们在老杜那里待到了晚上,黄毛说请吃饭,然后掏遍了全身掏出了20来块钱。
“那个什么,”黄毛尴尬的挠挠头,说,“老杜,我们下面条吃吧。”
我们就吃了一锅清汤面。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睡了,爸爸坐在那里看电视。
“爸。”我叫道。
“回来那么晚。”爸爸说。
“陪同学去了趟医务室。”我说。
“哦,”爸来了兴致,转头看我,说,“打架了?”
“对啊。”我不敢跟爸坐在一起,我怕他看到我的伤。
“谁赢了?”我爸问。
“我也不知道,当时很混乱,我也没看清。”我耸耸肩说。
“那你没上啊?”
“上个屁啊,那么多人,我就在一边看着。”
“唉,”爸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上的,锻炼一下自己,别那么弱小啊。”
“啊啊啊,”我应道,“我知道了,下次我带着刀,上去就砍人。我累了,先睡了啊。”
“不吃饭了啊。”爸说。
“吃面条了,不饿。”
这一晚上,睡的特别不安,浑身疼不说,一睡着就做噩梦,梦到我拿着甩棍,把他们的头都给打破了,他们满脸是血的蹲在地上。
我感觉很害怕,又想到了黄毛满脸是血的在那里疯了一般大呼小叫,看谁上去就是一棍。
我当时被别人把头打破了,是不是也是满脸是血?
然后我就睡不着了,越想越感觉害怕,我想起了甩棍,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可能在树林里,可能在现场,可能,在老杜那里。
我四处翻着厨子、柜子,终于翻出了一盒烟,我就坐在凳子上闷闷的抽着烟。
那晚上想了很多,我想到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去打别人,那甩棍打在身上多疼,打在头上,再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然后王崇祥,我那一甩棍会不会把他打出问题,我当时什么也没想,恨的心理让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摔下去那一棍。
唉,明天不知道怎么样,但愿什么事都没有吧。
对了,最后还听到警车响了,谁被抓去了呢?
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直到早上爸爸“当当当”的敲门,我才惊醒,慌乱的把烟头烟灰打扫了一下,身上这个疼啊,一动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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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