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分钟,彩裳就能站起来了,试着走了几步,没事,于是就去捡起自己的弯刀。
“蓝萤,我们走。”
彩裳嘴角的血迹还没有干。
蓝萤掏出一块绣花手绢,给彩裳擦了擦嘴角,就伸手揽过她的背部直插腋下,搀扶着彩裳准备离开。
“怎么,就这样走了?”
闵子墨用蚩尤杖拍打着左手手心,吊儿郎当地说。
“你还想怎的?”蓝萤警惕地看着闵子墨手里的蚩尤杖,想必也知道是这玩意儿打败了彩裳,一脸怒容地盯着闵子墨。
“你就是蓝萤对吧。”
“废话,揣着明白装糊涂。”
“呵呵,这话应是我对你们说才对。”闵子墨靠近一步。刚刚和那个叫做彩裳的姑娘过了一招,现在就一点不惧怕她们了,于是口气就很冲:“不交出我的兄弟,你们就这样走了,合适吗?”
两人对视一眼,蓝萤就说:“你偷了我们的琼浆,我们不带个把人去给宫主有个交待,宫主还以为是我们偷吃了,还不把我们都打入五难劫啊。”
“什么琼浆?什么偷?什么五难劫?”闵子墨还是不解:“你们不把话说清楚就走,也不厚道吧。”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彩裳又说:“我的提篮是在你们住的那个洞里找到的,那么琼浆就是你们偷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原来闵子墨在消水洞里捡到的那个提篮是这个小姑娘的。但是,那提篮,顶多算是闵子墨捡到的,怎么说是偷呢?还有两人所说的“琼浆”,莫非指的的就那个盐水?
“原来是这样啊,误会!误会!”
“你承认了?”俩女孩倒是有点意外。
“我做过的事我当然会承认,没做过的事,可不能冤枉。”闵子墨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话要说清楚,我这个人最受不得气的。那个提篮,是我捡到的,不是偷,这点要明确。当然,那个盐水,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琼浆,我们的确用了不少,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这点是我们的不对。但是,我又该到哪里去征求你们的意见呢?你们不知道,人是不能缺盐的……”
“不是盐水。”彩裳打断闵子墨的话:“盐水多的是,不稀奇,我们说的是琼浆,就是燕窝洞里的那个琼浆,十天还累积不到二两的那个琼浆。”
这样一说闵子墨似乎明白了,她们说的琼浆,原来是那个香水。
这下他更理直气壮了:“好好好,我算是听懂了,那个香水……就是你所说的琼浆吧,我不也是才喝了那么一点点嘛。就算是琼浆吧,又不是你家的,谁先到谁先得,干嘛说我是偷?”
“这个……那个……”两个女孩顿时无语轮次。一着急,两人都要哭。
“难道我说错了吗?”闵子墨有点忐忑,主要是看不得人哭,特别是漂亮女子。
彩裳瘪着嘴巴说:“错倒是不错,但是这些话,我们不敢和宫主说啊,既然你敢说,那么,就请你亲自去给宫主说了。”
也有道理。
不料这个时候蓝萤补充了一句废话:“夜郎谷里的东西,都是宫主的,一草一木都是宫主的,何况是琼浆。”
闵子墨顿时就有点梗了:“我老闵家的闵家屯,在夜郎谷存在了一千九百多年,我老闵家都没自称过宫主,当然,老祖先是不是自称过宫主?我闵子墨不知道,但是你们说的所谓的宫主,我倒是可以去看看。”
“闵家屯?夜郎谷?”两个女孩有点蒙圈。
闵子墨笑了笑,心说好吧,就给你们两个小美女上一堂历史书上没有的历史课程:一千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