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此刻已经走到曾节行的画前,看了一眼翘首以待的曾节行,微微一笑,大笔落下,那画上顿时也出现了一行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什么!什么!!什么!!!
夫子“噔噔噔”几步跑出书案后,来到这幅画的桌子旁,他身体颤抖,眼望画面上的字迹,嘴巴张大久久无法合上。
周围的人无一不是才子,此刻哪里还有一点轻蔑神色,有的呆呆地望着画面,有的则低声议论,语气之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人的字怎么写得这么好?”
“字好,句子也好,我很久没见到过这么好的句子了,这句子几乎直追先贤的诗句啊!”
“好字啊,当世大家的字也不过如此,好句子啊,当世的大诗人都未必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字和句子呢?”
“看样子他好像没有应题啊,难道并没有参加这文华小会的答题?”
“如果他应题,肯定是这小会的第一名!”
“我说你傻啊,有这种才华的人还来应题?这人不简单啊!”
“原本我还以为他在吹嘘,现在我对这人真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啊!”
陈乐这时走到了曾节禁的画前,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曾节禁,曾节禁一缩脖,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陈乐拿起笔,想了想后在画上写了一行字: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陈乐的字,但是也有不少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你们是笨蛋啊,就这水平也来参加文华小会?这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别光说不练,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不就是说风吗!这两句诗是谜句啊!”
“啊,你别说,还真是风啊!”
“不错不错,真的是风,这样一来这幅画和之前的两幅画一样,都活了!”
“这人简直太厉害了,佩服死我了!”
“是啊,也佩服死我了!”
陈乐题完三幅画之后,背着手慢慢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移动,他走到了曾惜画的面前,看着神色复杂的小丫头,轻咳了一声:“惜画啊,你这幅画画得很好,无论用笔还是着色都是上佳,我看就不用我题字了吧?”
“萧三,你想得美,必须给我题字!”曾惜画见陈乐想要不给她题字,立刻粉面含怒。
她喊的声音很大,萧三两字也落入了周围人的耳中。
“啊,原来这人姓萧!”
“竟然姓萧啊,会不会是兰陵萧家的人?”
“兰陵萧家的人来参加这文华小会干什么?这不是咱们齐赵两国的小会吗?”
“对呀,他们萧家可是楚国的王室!”
“你们都胡说什么呢?这位萧公子根本就没有参加答题啊,难道人家只是想观看指点一番还不可以吗!”
“都别吵了,快看,萧公子又落笔了!”
陈乐无奈地摇着头,在曾惜画威胁的目光下,蘸饱墨汁走向书案,书案上是那张菊花图。
“萧三,你给我题的句子势必要超过他们三个!”曾惜画眨着明亮的眼睛说道。
“好,不就是超过他们吗,这还不简单!”陈乐苦笑一声开始落笔。
他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