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人身上下蛊,要是道士被这个美国佬放倒,而我的蛊毒却没有发作,估计他到地府都要像阎王告我一状。我和道士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那个年轻的美国人,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手心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估计道士此刻的心情和我差不多,蛊毒再厉害,也不能像枪子一样瞬间结果人的性命。
旁边的几个女孩也停止了哭泣,她们双腿打着摆子,面色惨白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现在我的心中可是将道士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善类,而且人家手里的装备凌驾我们几个档次,虽说我第一次下蛊害人,心中有些担忧和不忍,但死道友好过死贫道,直接将这两个人弄死,哪还有这档子破事。
道士僵硬的笑道:“别,别激动,咱就是和你们打个商量,要是你们不愿意那我带着我朋友原路返回,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至于刀兵相见,你们觉得咋样?我们此行主要是找她们几个人,现在人找到了,我们也就完成了任务,何况她们有些累赘,你们带着她们不是破坏了你们探险的雅兴吗?”
再过不到一分钟,这两个家伙体内的蛊毒应该就要发作了,我给道士使了个眼色,让他到时候见机行事,然后对那个年长的美国人道:“你要是不放心我们,我们也可以和你们一起探险,这样你们觉得心安,我们也不是矫情的人,不过她们几个女孩吓得不轻,我们还是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
那个年长的美国人拦住举枪的年轻人,二人小声的用英语交流一番,时不时指着躺在地上的几人,我在此时也将他们两人体内的蛊毒发作时间稍微压制,让蛊毒变成慢性发作,我感觉他们体内的蛊毒和我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就像一根线,只要将那根线轻轻一扯,他们体内的蛊毒便会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爆发。
就在两个美国人交谈的时候,我扫了地上死去的几人,忽然发现有些异常,我感觉他们躺的地方好像被人挪动过了,我疑惑的朝道士低声询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地上的那几个死人好像被人动过?”道士没好气的道:“那两个美国佬体内的蛊毒咋还没发作,你可别心慈手软,要不然等下咱们就要和地上的几人作伴了。”
道士也是心里有气,他虽然成天嘻嘻哈哈爱说大话,但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被人用枪指着,还得陪着笑脸和他们打商量,要是他手里有杆枪,估计早就和那两个美国人火拼起来了。我内心正在挣扎要不要将这两个美国人放倒,但是心中又有些不忍,还有一丝好奇,好奇他们来这里究竟找什么东西。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传到我的耳旁,把我吓了一跳,那是莉莉传来的尖叫,我转头望向她,只见她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语无伦次的指着前方道:“死,死人,活了!”诈尸!我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词,我忙朝着死人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四个人,此刻全都站了起来!
那两个美国人听到叫声,也发现了异常,只见他们两个人面色也有些苍白,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们肯定受过专业训练,虽然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但是他们还是果断的举枪朝那几个死人开火。
子弹对死人有效果吗?很显然没有一丝用,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就像打在破棉被上面一样,那几个死人只是行动有些受阻,其他什么影响也没有。道士一拍脑门道:“奶奶的,我就说那些蛇怎么没有毒,原来人家看不上自己的蛇毒,玩的是尸毒,毒物你还记得金蛇脑门上那个血滴一样的肉瘤吗?”
我紧张的望着那几个死人,他们行动不是很迅速,嘴里面呜呜的叫着,脖子上被咬破的大动脉上有一些黑色的蛆虫在钻来钻去,看起来异常恶心。“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你心咋这么大?这些个美国佬完全那它们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