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茵道:“白公子乃宽宏大量之人,金老大若是以礼相待,白公子当能理解,岂能怪罪阁下。我已提醒过你,其他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花如茵虽是如此说,心里终究放不下。看见附近有个草坪,与金、白二人相距不远,便腾空过去,就地上坐下。有些困倦,却撑持着不敢入睡。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中一弯残月,想了些心事。一会悲伤,一会又有些羞涩,一会又是踌躇。到了夜深,终于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听得一阵笑声,花如茵一惊而醒。睁眼看时,天色已然大亮。正不知白、金二人可还在近处?是否金老大已发现自己睡熟,悄悄去了。再一看,身旁站着两条大汉,色迷迷看着自己。不禁心头一怒。
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此想干么?”
一汉子坏笑道:“我们自然是好人,想要陪姑娘打发打发寂寞。晨光大好,姑娘一个人在此,要是遇上怪兽可怎么是好?”
花如茵只觉那人嘴脸可恶,实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话。站起身来,叫道:“金老大,金老大。”叫了几声,不听有人回答,心中惶急,又叫道:“白……白公子,白公子。”还是没有人回答。
其中一汉子走到她身旁,色迷迷说道:“原来姑娘认得金老大,那再好没有了,我们二人是金老大朋友,正要去寻找金老大。”
倘若他说的是其他话语,花如茵定然大大生气。听他说是要去找金老大,忙问道:“你们知道他在哪里?那你们快带我去找吧!”
那汉子说道:“自然知道,找金老大当然是去他的客栈里找,你在这里瞎叫,哪里找得到?”
花如茵先是一阵激动,随即明白,这两人还不知道客栈已被白绍云烧去。不禁怒目而视。忽然想到一事,金老大是听了燕公子的命令控制住白绍云,那金老大必定是前去找燕公子了。于是问道:“你们知不知道燕公子在哪里?”
一汉子脸色一变,说道:“燕公子?识得,识得,自然识得。我们跟燕公子也是好朋友。我们带领姑娘前去吧。”
另一条汉子走去将那汉子拉到一边,低声道:“老陈,算了吧!别自寻死路。倘若他是燕公子的……故人,为了一晌贪欢,丢了小命可划不来。”
姓陈的汉子道:“顾不得那么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美食,掉在嘴里还吐出去,老子可不干,今日老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你也太不成气候,听了燕公子的的名号就孙子了。”
另一汉子道:“他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觉得不妥,这女子美则美矣,丢了小命却也划不来。你家中老婆虽然丑陋,咱们一同去青楼玩玩,几文钱的事,何必冒险?”
那姓陈的道:“不行,别再劝我。将她远远带到荒野,下了迷药,任意快活。老子就不信,燕公子还能是千里眼、顺风耳……”心情激动,后面一句的声音有些大了,另一条汉子拉了他一把,制止住了。
那姓陈汉子走到花如茵面前,说道:“姑娘要找燕公子,那就跟我们两人走吧。”
花如茵顿时兴奋异常,说道:“谢谢两位大哥。咱们现在就走吧。”
那姓陈的对着另一汉子做了个鬼脸,神情中显得得意之极。
三人走出草坪,弯弯绕绕走了一阵,已然到了一条小路。沿小路一直走去,行到中午,烈日当空,三人都是汗流浃背。那姓陈的拿出干粮和水分三人饮用,花如茵吃了干粮,见二人都就口喝水,便不愿意喝。又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见到山中一条清涧,另一汉子去加满了水袋,花如茵也喝了个饱。
花如茵只见这一路走来,越来越是荒凉,不像是有人烟的地方。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