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新兵纷纷瞪眼,这家伙傻了吧,还是抽风了,还是羊癫疯犯了。
姬怜的淡淡的带着笑的声音响在他的身后,“土拨鼠少尉说的不错啊。为殿下效忠是我们军人的职责啊。”
武师新兵很是震惊,这——这女人也能来军队啊!虽然西地的女修还是有不少的,女骑士也有,但是起码在这里,他们还真的没见过一个女人。这种变态的训练绝对不是女人能受得了的,动不动就是封禁武之力进行长途拉练,什么负重训练,齐步行进,长时间军姿,像第四陆军的雪中埋伏训练,抗击打训练,恐惧训练,狩猎训练,更是曾出不穷花招繁多。看看都觉得头皮发麻。
怪不得他们当初会输。他们是与一群怪物在作战啊!在之前他们绝不想象不到,没有达到武王,怎么不凭借飞行翻越一座十米高的墙。甚至昨天还有这样的训练,假如有一名武尊两名武王、五十名大武师趁歌剧会突袭西野大学,并控制了场面,上级要求立刻解救人质。然后第四陆军和新军如蛇一般行进到了西野大学外围的楼上,搭人梯往上爬,几乎在一分钟的时间内,一百多人就上去了。
这根本就不是女人能做的!
他们站着军姿,眼睛却都往姬怜的身上瞟。土拨鼠站的尤其标正。
“放松吧!”姬怜说。
一堆武师顿时软绵绵。
“立正!”
我去!还没软一秒,听到命令武师赶紧一个哆嗦。
“战斗是随时都可能会打响的。”姬怜淡淡道,“各位武师也许在平常人眼里很是厉害,但是在敌人眼里却可能什么也不是。敢对你们一群武师出手,没有必胜的把握,难道对方是傻吗?既然有必胜的把握,你们为什么不会输?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们没有命了。没有命了,那你们和贫民窟的吃不饱饭的贫民有什么区别?我知道你们在要塞的情况,吃喝玩乐,做贵族少爷的跟班,甚至有一些人就是贵族的少爷。但这有什么用?你们告诉我,活着为了什么?像一头猪仔一样活着,你们细细想想,侯爵让你们死你们就得死,和一头被屠夫说杀就杀的猪仔有什么区别。站好了,听我说,人活着,是因为舍不得去死,你想炫耀,你想得到,你想向父母证明,想告诉不屑你的人你有多优秀,但这都是低级的。每个人都活在这样或那样的关系中,但只有少数人名垂青史,我告诉你们这是为什么,他们能为人民服务,他们能关怀人民之苦。过去,始祖发兵征讨先朝,起草民流寇为兵,后来各地义军云集响应,一时有兵十万多集会在方塘关,先朝用三百万奴隶军讨伐始祖,到方塘关,就把戈矛掉头响应始祖,自此,先朝灭亡,风冶帝国建立。若非始祖关心黎民之苦,何能以人道顺天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很幸运,王子之师,乃天道之师,你们有义务守护这一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民,即使是奴隶!你们知道,生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想想那个被阿西克奉为座上之宾的希尔思武尊,他绝不会料到会死在一群非武者手里。事实告诉你们了,任何个人在集体面前都何其渺小,只要你们认真训练,拧在一起,你们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神话。”
鲁瑟斯感慨颇深,他微微一叹,目光似有闪动之色。姬怜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见她绕了一圈他便吊在后面。现在的他按照《军队条例》修整了留了多年的头发、胡子,穿上一身军装,扔掉神杖竟然是一个干练的健硕的中年军人形象。
姬怜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鲁瑟斯,再扫一眼颇有些站立不稳的武师们,目光向着土拨鼠一笑,“土拨鼠上尉,不介意我随军观看你们训练吧。”
土拨鼠欲哭无泪。他是很牛,但是也牛不到姬怜姑娘的头上啊。明明自己听到咳嗽已经表现很好了,却没想到……几个随同的“教官”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