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地罗抱着身姿婀娜、体态轻盈的黄衫女子,一步步朝闲云观走去。
随着心跳的加速,他的步子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黄衫女子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宽广结实的胸膛内,此起彼伏的砰砰心跳声,不时莞尔一笑。
他将黄衫女子抱进自己的卧房,轻轻的放到床上,掀起还略带余温的被子,盖住黄衫女子的身体。
点燃屋中的油灯,照亮半个屋子,他的心还在砰砰的乱跳。健壮的身体下面,还有了些反应,他没有朝床上姑娘看,而是蜷缩着身体,趴在了窗边的一个矮旧的木桌上。
符地罗在桌上酝酿着困意,可是左翻右转,竟是无法入睡。
突然,一个娇柔而清脆的声音:
“你困了?”
“嗯。”
“为何不床上休息?”
“嗯?”
“我说你可以准备一床被子,我睡在床下,你是这里的主人,睡在床上即可,不要委屈了自己。”
“不妨事。”
“这里就你一人居住?”
“嗯。”
“为何就你,居住在这偏僻荒凉的后山道观中?”
符地罗不语。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被罚在这里?”
符地罗心里一怔,仍没有作声。
“你冷不冷?”
“不冷。”
“就一床被子?”
“嗯。”
“你可有家室?”
符地罗刚才的心血沸腾稍落,清醒了一些,一边扭过头,一边随口道:
“这个,好像跟姑娘无关吧。”
当符地罗头完全扭过来,注意到眼前这位妙龄女子时,他竟然看呆了,女子的容貌竟如仙女下凡尘。
只见,卧床上的黄衫女子,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长长的披于双肩之上,竟显柔美。姑娘侧卧床边,雪白的肌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脸上略施粉黛,还带着香粉的味道,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樱桃般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左右两处小酒窝均匀的陷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甚是可爱,窈窕婀娜的曲线,楚楚动人,让人感到女性的柔美与性感。
黄衫女子嘴中还含着一缕长发,右肘支床,头倚右手,左手拿捏着几根长发,身着黄衫上衣,下穿深兰色长锦裙,裙上还绣着点点红梅,用一条粉色的锦腰带将那纤细的小腰束住。
符地罗几次想把目光从黄衫女子身上移开,可是仿佛铁钉遇到了磁石一般,欲罢不能,身体又感到了些许反应,而且更加强烈。
黄衫女子,双目含情的盯着符地罗。见眼前这位男子二十左右年纪,身高七尺,偏瘦,乌黑的头发梳成整齐的发髻,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他的五官如刀刻般,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略显性感。嘴角轻钩,美目似水,帅气中又带着一丝柔情,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又好复杂,带着几分忧愁。
符地罗感到鼻头一热,连忙跑出屋外,直接奔到闲云观后面的悬崖绝壁边。
他迎风而立,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稍许平静,又回到了屋中,黄衫女子见符地罗一脸狼狈相,先是一惊,然后看到他鼻孔处未擦净的血迹,又是噗嗤一笑。
她起身,从袖中拿出一条蓝边绣有鸳鸯图案的锦帕,轻轻的擦拭符地罗鼻孔前的血迹,符地罗突然又感到下体在升腾,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每日早晚浸淫武道,可谓肾气充盈饱满有余,一年多时间连个男人都少见,更别说这样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了,他知道这样很有失体面,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