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店铺的登记册拿来,我要一一查找北州来的乱党。”
“官爷,我哪里知道人家哪里的来的呀?”
“快点!别跟我废话!”
李掌柜的从柜台里拿出五两碎银子,偷偷塞于问话的官爷手里,笑道:
“官爷,我这是小本生意,还请高抬贵手!”
这位官兵朝李掌柜阴阴一笑,又看了看店铺内的摆设,掂了掂手中的碎银子,冷笑道:
“看来你这里北州的乱党是住了不不少啊!就这点银子,就想打发了我们!我身后还有二十几位兄弟呢!掌柜的,你好生吝啬啊!是不是已私通乱党了啊!”
李掌柜的一脸苦笑,急忙又拿出十五两银子交于官爷手中,
官差满意的笑了笑,对身旁的另一位官差笑了笑,都揣进了衣兜,道:
“听说你们迎客庄的饭菜不错,都中午了,我们忙于公务,还水米未进……”
话没继续,眼睛扫了一遍大厅,又回到李掌柜的身上。
李掌柜心中有股怒火,但还是强压下了去,心想这哪里是官兵,就是土匪强盗啊,他嘴角微翘,强挤出笑容道:
“好的,刚好有一桌人走了,你们几位坐靠里那张长桌吧!”
官差看了看,笑道:
“门外还有众多弟兄,算我共二十位,我瞧临门靠窗处那两张八仙桌到挺合适。”
李掌柜面带苦涩,咬了咬牙,硬把怒气憋了回去,朝刚刚上菜回来的阿顺儿,无可奈何的说道:
“去,将门口两张八仙桌打扫干净,上最好的酒菜。”
店小儿阿顺儿看了看这阵势,知道遇到了难缠的主儿,没有作声,拿起颗抹布走向了八仙桌上的方向。
苏长生跟身旁的三人窃窃私语一番,身旁三人纷纷走向楼上。
二十个官兵于两张八仙桌坐定后,阿顺儿和店里的另几个伙计轮番给上了菜,而且热菜都是优先供到他们桌上,生怕怠慢了他们,给店里招惹麻烦。
官差又吃又喝,好不尽兴,正在兴头上,一位白衫少年带着一位身着紫衣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两人双双坐到最里面的长条桌上。
紫衣少女楚楚动人,娇羞可爱,惹得旁边的众人眼睛都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她的身上,几个官兵也不例外,一个个色迷迷的盯着女孩子的身体,彷佛不盯破不罢休的样子。
白衫少年一脸俊相,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和妙龄女子席间说了不多几句,滋咂的吃喝起来,好像几天没吃过饱饭一般,风卷残云,好生没有吃相,有点颠覆他一身儒雅的气质。对面坐着的俏丽姑娘到是不急不忙的吃着,反而瞅到白衣少年的狼狈吃相,几次强忍不住,居然捂嘴捧腹大笑起来。
苏长生身旁的人仅有一人从楼上返回,贴近在其耳旁小声说了几句,苏长生眼睛时不时的盯向一旁的官兵座位,又不时瞄着李掌柜,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官兵酒过三巡,喝的都有点醉了,从刺州郡来的官兵齐大脑袋,他本名当然没有这样俗气,只是因为天生头大,旁人都唤他大头,当上了官差,又因为家中本姓为齐,所以称为齐大脑袋。
齐大脑袋别看是当官兵的,那是吃喝嫖赌,无所不会,偷抢摸爬,无所不精。偷当然是指偷东西,抢因为他当官差前在一个小山头做过匪,摸是偷人家的女人,爬指的是在有钱有势人面前阿谀奉承,拍马屁,而且他拍马屁的本事极其高明,或说是极不要脸,所以上面赏识,来了刚半年,就是个小头头。
齐大脑袋眼睛时不时的盯向白衫少年那桌,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抿着小酒,嘴里的哈喇子还直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