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寻了,说不定她也在找我呢?迟了些时间,说不定就先走了呢?“一连串话连珠炮似地从诺顿地嘴里喷射出来,终于引起了苏长青的注意。
然而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先站起身,朝着街上那个正在搜集陶罐的老人先招了招手。”老师傅,上来给我们助一助兴呗!有赏钱!“
老人看到他手里攥着的钱袋子一下子就笑开了花,连声应到。”好嘞,好嘞。两位客官稍等哈,等老朽将东西收拾好了就上来。“
说来也是神奇,那些足有几尺宽的陶罐在老人将里面的钱倒空之后,就逐渐缩小到手掌便可以完全握住的地步。老人一边将陶罐三两个摞起来放到一旁的竹篮子里,一边眉开眼笑地数着钱。
这因该是一个长年在街头巷尾耍杂技的艺人,头发花白一片,脸上满是岁月沧桑的痕迹。他们行走在各地,见识广博,在偏远的城镇里比较多见。
苏长青见老人答应下来,连忙就回过头安慰诺顿。他虽然品性无羁,但心眼不坏,不想就这么失去一个朋友。“诶,赵兄。别当回事,别当回事啊。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具体是什么人,刚才慌着换衣服,也没顾上那么多。你都救了我的性命,这点忙我怎么可能不帮呢?再说了,你同伴早了你那么久到。这泽阳镇如此之小,半天工夫就能寻遍。寻过几次,也肯定放弃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说着他从榻下又搬来一坛酒,拔开塞子,咚地一声就放在诺顿身前。诺顿望着苏长青那张帅气又阳光得找不出一些缺憾的脸,心里那股无名火怎么也升腾不起来。只能抱起酒坛,象征性地和他碰了碰杯,继续闷头灌酒。
不过一两分钟的工夫,两人在对坐饮酒的这间雅室的门便被敲响了,苏长青估摸着是方才街上那个耍杂技的老头来了,连忙起身去开门。就在起身的时候,他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到诺顿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赵兄,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个老头子手艺那么精熟肯定练了不少年,平时看客也多,走街串巷的,能听到不少消息。一会等他来了,可以问问。“说着他便向门边走了过去。
听苏长青这么一说,诺顿的脸色才缓和了些,心想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脑子倒转得挺快。一边灌下一口酒,一边就向雅室的移门口望了过去。一个瘦瘦高高,后背略微有些佝偻的老人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竹条编制的篮子正颤颤巍巍地从苏长青拉开的移门通道间走了进来。
苏长青对于新奇的玩意总有种浇不灭的热情,一见到老人进来,动作不知快了多少倍。唰地合上门,然后就一溜烟地蹿了回来。先给老人搬了个小木凳到桌榻边,然后接过老人手中的竹篮子就开始仔细研究了起来。在他眼里,那简直成了无价之宝,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来来回回地在篮子里的物件上扫射着。
由于从小一个人独自长大,直到进入鹰王度军事学院后才交上了几个朋友,所以诺顿并不擅长和别人攀谈,尤其是陌生人。本想着能说会道的苏长青既然方才已经提起了那事,总会帮忙询问一下。谁知道,这家伙不靠谱到了极点。一见新奇玩意儿,马上就把方才自己说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客官们想看些什么助助兴?老朽不说虚话,只要你在这天底下见过的把戏。老头子就算没法完全表演出来,也能演示出一二来。”手里篮子被苏长青给夺了过去,老人也不恼,满是皱纹的脸庞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老师傅,向您打听个事可以不?”趁着苏长青在摆弄码放在竹篮子里的各式各样的陶器的机会,诺顿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自己问。
“啊,客官尽管说。不用对老朽客气,老朽走街串巷那么多年,道听途说的事可以塞一箩筐嘞。”老人是一个纯朴的乡镇人,说话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