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你想要如何?!”一声威严的恫吓传来。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人群中,不自觉的给那人让开了一条路。
苏晨欣长挺拔的身姿显露出来。
虽然年纪尚轻,可是那通体的气派和满身的威严却让人不敢直视。
孩子的父亲惊愕过后,缓过神来,对着苏晨道:“你是谁?”
济恩堂的伙计们一看苏晨来了,都忙着出来行礼:“见过晨少!”
苏晨没有理会,只是问道:“你想要如何?”
孩子父亲理直气壮道:“什么我想要如何?我当然是想让我家孩子康复如初!”
“我看你不是想要孩子康复如初,而是想来拼命的,是吧?”苏晨又把目光转向留一手,问道:“刘大夫,不知你今日前来,又是为的哪般呢?”
留一手撇了撇嘴,装作义正词严的样子:“当然是为了病患家属讨一个公道!”
“哦。不过我听说刘大夫你每次出诊,诊费的起价便是一百两,低于这个数,别想把您请动一步。那么今日您来帮着讨公道,又是收了多少银子呢?”苏晨说完,便用一种‘我知道你所为何来’的眼神看着他。
留一手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我与病患家属是远亲,所以不收银子。只为帮他们讨个公道。另外,你现在想的应该是怎么对病患负责,而不是来质问我。”
苏晨:“我不问清楚您的来意,怎么对病患的家属负责呢?这样吧,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谁说都不好使。我看直接交由官府处置吧。”说完,转向孩子的父母:“你们没意见吧?”
……
公堂之上。
金陵知府陈大人高坐堂上。一拍惊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事?”
留一手刚刚用最短的时间写了一份状纸,一边呈给陈大人,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复述了一遍。
说实话,他本来也没有料到济恩堂的人会主动闹到官府来。这次事件的本意,是想弄臭济恩堂的名声,让他们吃个哑巴亏,无从辩驳。
虽然这次的事情不是很大,可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只要接下来再弄出两三件事情,那么济恩堂的名声就算是彻底完了。今后他们在金陵城也再无立足之地。
可是现在事情似乎和他的预料不一样。万一要是搞砸了,他该怎么和背后的那些人交待呢?
罢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他这个局布的是相当周密,想要坏他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留一手:“大人,正是因为济恩堂的梁问天误投半夏,才导致的患儿张留根失声,而且再难复原。现在人证物证聚在,还请大人明断,还患儿及其家属一个公道!”
陈大人眉头一蹙:“梁问天,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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