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我了!”张刘氏疼的冷汗直流,五官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张二德捧着张刘氏的手,搂着她的身子,声音颤抖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而后,他看向留一手,又看向华霜,急着呼喊道:“求求你们,快救救我夫人吧!她流了好多血啊!”
留一手一脸冷漠的站在那里,分毫过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华霜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瓶止血消肿的药粉,撒在了张刘氏的手上,而后,又从张刘氏的裙角上撕了一条布,帮她包扎上。
“先这样吧,血止住了,等回去了,再仔细清洗包扎一下。”
张刘氏对着趴在地上的小刘氏道:“贱人!你看清楚了吧,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的心,到底还是向着我的!你永永远远都是个贱人!”
“哈哈哈哈!”小刘氏忽然狂癫的笑了起来。
这一串惊悚的笑声让在场每个人都是毛骨悚然。
小刘氏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刘云开,事到如今,你还是打算一句话都不为我说嘛?”
留一手脸上出现有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刘氏,你胡说八道什么?好好的,攀扯本大夫做什么。”
小刘氏:“哈哈哈,大夫?像你这样黑心黑肺的人配称自己为大夫?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根本就是个见钱眼开,杀人不见血的屠夫!怎么,现在看事情败露了,你就想把所 有的脏水都泼在我头上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留一手。
难道这件事情他也有份?
“一派胡言!简直岂有此理!”留一手浑身哆嗦,说不清是气的还是怕的:“回禀大人,依在下看来,这小刘氏是被痰迷了心窍,已经彻底的神志不清了!在这件案子中,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仅仅是想帮患儿家属讨个公道,没想到竟然牵扯出这许多的龌龊事来。还望大人明鉴,万不可听这疯妇一派胡言乱语!”留一手一双小眼四处乱瞟,说不清他是心虚还是在看什么。
小刘氏对着留一手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呸!你个见钱眼开,见死不救的东西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整件事分明就是你谋划好的!你早就暗中盯着济恩堂往来的病人,想要背地里手脚栽赃嫁祸。是你找上我,让我给彬儿下药的!你还说,事成之后,你会迎我为妾,一辈子宠我爱我。刘云开,你如今便宜占尽,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吗?”
留一手忍无可忍,他迈开大步,一步向前,举起手,就要打向骂他骂的正欢的小刘氏。
日光照耀之下,苏晨只见留一手的掌中有细微的银光一闪,而后苏晨脚下用力,纵身往前,一下子就挡在了小刘氏面前,而后抓住了留一手的手腕。
苏晨:“刘大夫,有话好好说吗,何必动气?况且这是在公堂之上,你公然行凶,殴打证人,这不太合适吧?万一陈大人一生气,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那你到时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留一手的整个手腕都被死死的擒住,连五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他的脸色涨红:“你放开!放开!”
苏晨略显夸张的蹙眉,大声道:“咦?这是什么?”说着,他拉着留一手到了陈大人跟前,掰开他的手指,一根银针赫然藏于他的指缝之间。
“刘大夫,你打人就打人吧,还藏着一根针干什么?”
陈大人见状不怒反笑,反而更让人胆寒:“刘大夫一手针灸绝活享誉金陵,难道今日是想在本官跟前施展一番绝技?”
华霜走到近前,拿起那根银针,细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