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治好我。”
“呃…..唔……闭嘴……”躺在地上的刘云开怒瞪着小刘氏,嘴里含混不清的吐着几个音。
可是不管是陈大人还是小刘氏,都没有理会他的苟延残喘。
“可是他见到我之后,竟然看中我的美色,非但退回了我的诊金,还送给我很多名贵的药材调理身子。当时我已经不再懵懂无知了,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反正我也已经不是处子,我和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当时我想,只要他能治好我,就算我陪他多睡几次又有何妨?后来,在他的调理下,我的身子的确大有好转。可是忽然有一天,他跟我说起了姐姐姐夫家的事,询问我和姐姐的关系如何?我觉得没有瞒他的必要,便将我和姐夫之间发生的事都全盘告诉了他。我本以为他听了会不高兴,可是谁知他竟然哈哈大笑,随后问我有一个报仇的机会摆在眼前,问我想不想要?我心里当然是想要的。可是我还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在我的几番追问之下,他终于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小刘氏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神情冷漠而木然。
陈大人见小刘氏停顿,就追问道:“他究竟告诉了你什么?”
张二德和张刘氏也一脸紧张好奇的看向小刘氏。现在他们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刘云开搞出来的。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得罪过刘云开,刘云开又是为什么要害他们呢?
小刘氏声音沙哑的答道:“他告诉我说,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济恩堂的一举一动和往来的病人,只是一直苦无机会。那****看到我姐姐姐夫带着孩子去济恩堂看诊。因为他望诊的功力非常厉害,老远就将孩子的病情判断了个七七八八。后来,他看姐姐和姐夫从济恩堂出来,就假意过去打招呼,然后洋装热情的帮他们看了看抓来的药材。因为和他是远亲,所以姐姐姐夫并没有疑心,反而觉得没有带孩子去找他看病而觉得不好意思。他很狡猾,没有看孩子的脉象,也没有看济恩堂的方子,只是看看药材。如此一来,他既掌握了孩子的病情,也知道了那方子里的几味药,并且还不用承担责任。当时他就看出那方子中的半夏不妥,可是他却并没有点破。而是暗中找了我。当知道我和姐夫的恩怨之后,他更是觉得此乃天赐良机!于是他就对我说,让我去姐姐家,暗中在药里动手脚,加重半夏的分量……”
陈大人疑惑着问道:“你与张二德的关系都闹成那样了,他还有可能相信你,让你进他的家门吗?”
小刘氏冷笑:“男人嘛,还不都是贱骨头?尤其是张二德这种爱偷腥的男人。我让人给他送了情诗,而后又在信中哭诉他对我的辜负,告诉他我是如何一边伤心一边思念他的。后来,我又让人去给姐姐送东西,姐姐便送回彬儿生病的消息。如此一来,我便顺理成章的进了张家。至于张二德,他收了我的信,以为我对他痴心不悔,他满足的同时,又对我怀有歉疚,同时还想继续占我的便宜,他当然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用说了。反正,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张二德好了!”
张刘氏听完,气愤的紧咬牙关。没想到在彬儿病重的时候,张二德这个做爹的竟然还和这个贱人私相授受!这对狗男女,这个挨千刀的……
陈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刘云开,你还不从头招来?”
结果地上的留一手忽然白眼一翻,全身一阵抽搐,随后就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华小神医,你快去看看!”陈大人指着地上的留一手说道。
华霜走过去,探了探脉息,翻了翻他的眼皮,对陈大人道:“回禀大人,刘云开他可能是抽羊癫疯了,不过,真的只是‘可能’!”她刻意在‘可能’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