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大叫:“怎么可能!”心下暗道,难道真的是钧言趁他不在去杀了村民?
县太爷冷笑:“昨天在你家搜到了一张药包纸,而后衙差在井里也发现水有问题。经王大夫查验,你家那个药纸包和井水里的东西是一样的。”说着,他停了停,让人将那个包装纸拿了上来。
可江飞完全没印象他家会有药,辩道:“我最近只去给谭婶抓了几副治风寒的药。药方都是老药方,并未添药,这,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放我家的。”
外面的民众听见江飞真的给村民下药,证据确凿,一个个都起哄要杀了他。县太爷喊了多少声肃静都没用。
江飞真觉得冤枉,有些无措,他一直在牢中,秋铃去求救之后一直也没回来,村名居然一夜之间都死了,这事儿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时,方谦带着王检和那老道的原身尸体也到了县衙门口,挤开围观的激愤人群,就看见县太爷正指挥人给江飞打板子,赶紧出来喊停:“县太爷,等等!板下留人!”
嗯?谁,谁在喊啊!“
县太爷光听见喊,唬了一跳,奈何眼神儿不好,推了推眼镜在人群里到处搜索着声音来源。
三两下推开挡在前面的衙役,方谦带着王检和狐狸就进了大堂,将那死狐狸往地上一扔,到惊的刚正架着江飞要打板子的俩衙役一跳,江飞偶然见过方谦一次,知道大概是秋铃找到他了,心里顿时平静了不少,原本有些绝望的眼神里也总算有了些希望之色。
方谦押着王检,指了指地上的死狐狸:“县老爷,江飞不是凶手,也没有勾结水鬼谋害乡邻,一切都是这家伙和这死狐狸干的好事。”
县太爷闻言,有些不大相信这个意外来客,仔细瞅了瞅着地上的死狐狸和方谦押着的人:“你……诶……这,这不是王大夫的侄子?你是嫌本官年纪大了?这人就算了,这狐狸更干些什么?”
方谦一声冷笑:“你让他自己说啊。”说着,踹了王检一脚。
然后将那狐狸变回了老道的模样,惊的周围衙差和围观的村民一整整的咋呼,说活见鬼的有,说遇到大仙的也有,各种唏嘘之声不绝于耳。
王检两眼无神,就一行尸走肉。跪在那还没回过神来,而他的身子里,姚钧言正在里面逼他说实话,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捻诀抵在他的脑门上,神情冷峻:“你若不说实话,无妨,我可以替你说,你说水鬼害命,我也试一回。”说着钧言就要将王检的魂魄从身体打出去。
王检吓的想跪下求饶都跪不下两条腿直哆嗦,连连求饶,声泪俱下:“别,别啊,我,我也不知道那老道是个狐狸啊。”
姚钧言一声冷笑,手下紧了紧:“那你可知道,昨夜青留村一村人都死了。就因为你勾搭的这个狐狸。”
“什,什么?”
王检腿一软,整个魂挂在了他的手上,神色茫然,目光呆滞,讷讷道:“不,不是说不会伤了人性命么!”
他也蒙了,这老道明明说了不会伤及性命只是灭了眼前这个水鬼而已,若不然他也不会同意这种事情。
“说还是不说!”姚钧言不管他是真的惊讶还是假的惊诧,作势又要打。
王检吓的直闭眼,一个劲儿的哆嗦告饶,闹出了人命,还是一村子的人命,这业造的大发了,这会儿已然完全没了主意,道:“那,那那我要是招了,我还能活么!”
钧言吹出一口凉气,森森然道:“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现在不招,救不了江飞,你现在就得死,也正好我有个身子。”
王检只觉得那一口凉气儿之后,魂魄瞬间就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