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尸体以及跟着小四小五的送往京城以后,苏玉珩好一番感叹,说回到京城之后要好好的安抚王叔的家人。
苏玉珩虽然胆子小,但骑术还是不差的,澹优跟着上官彧学了这么久,骑术也很好,三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却在半路就收到了苍梧送过来的消息,东西被送入京城第二天,王国章和黄云波就都出现在了京城。
而第二日,就收到了京城内发生暴乱的事情。澹优正在吃干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把正准备去打水烧些水的苏玉珩拎了过来:“京城那些流民都安置在哪的?”
苏玉珩摸不着头脑:“在京兆尹府不远处的一个难民营,京兆尹府给他们圈了块地先安置了,怎么了?”
上官彧在一边也不言语,就看着澹优追问:“那你还记得,那日在茶馆中的一个紫衣大叔说的话么?”
“哪句话?那天那么多人?”苏玉珩看她表情严峻,就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脑海中努力的回忆着一个紫衣大叔说过的话,半晌,他一拍脑袋,那紫衣大叔是住堤坝边上民居的,当时说:说来也奇怪,那大坝虽然不断的有人不见,很多本地人也都不会去修筑,但那总有一批流民在修,而且是相对固定的,其中会不断的加入一些外地的流民和乞丐什么的,那些乞丐和流民都会不知所踪,但那批修筑堤坝的却不会,而且他们训练有素,早晚除了干活,从来不与外人多言。
上官彧似乎明白了,咽下了一口干饼,起身将苏玉珩手里的罐子夺走烧水去火堆烧水:“什么人才会训练有素?”
苏玉珩的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不可置信:“军队?”
“对。训练有素的,还不会与外人言的,是军队。”现在才知道,确实有点晚了:“那一百万两根本不是调拨去修筑大坝的,是军费。修筑大坝的钱,一年前就已经因为黄云波谎报过在乾州要修堤坝,可并没有修,所以才会导致乾州的大水。”
澹优的话一出,他是彻底没有食欲了,原本一个贪墨案,现在变成了一件谋逆案:“那是定远侯在操控这只军队?”
“杀了王叔的是定远侯管家之子,也就基本上是受了定远侯的命了。”澹优看了眼平静的有些可怕的上官彧。
如果真的谋反,虽然也是他叔叔做的皇帝,但未必他还有这个清闲王爷做。可他却如此淡定,娓娓道来:“最可怕的是京城的流民,不知真假,有可能都是他的人。而京城内的御林军这段时间一直在城外驻扎训练。而且之前杀了符崴英之后,上任的新将军也是定远侯的人。”
“可我看师父为何如此淡定?难道你就不怕这清闲王爷没了?”上官彧的冷静实在是超乎理想。
可上官彧却给自己倒了碗热水:“这不是有你和苏兄在么?你们如此热火朝天,我还需要做
些什么?”
“你……你厉害!”澹优被他说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