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这也太狠了些。”上官彧在后面笑的停不下来,灵霄装没听见,一路向着祖宅而去。上官彧从宫里逃了出来心情还是很好的,也没在意道澹优的神色与以往不同。她袖子里握住缰绳的手松了松,将那块木牌放到了袖子里,背对着上官彧,目光落在那边上的红梅上,半垂下了眸子,一半是因为风大,一半是因为她那日在账本上看见的硚,被她证实了。
回到祖宅,绘心和尔雅也没想到上官彧回来,赶忙端着饺子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上官彧迫不及待的打横抱着澹优放到了床上,随即欺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吻上了那思之甚久的唇。
自从澹优上次肩膀受伤,也足有快一个月没碰她了,说真的甚是想念她的味道。
“优儿……”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唤着,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手在她身上游移,将她的外衫脱下扔到了床下,仍在努力压制着,欲望在眼中清晰可见,他哑着嗓子轻笑:“我现在才算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澹优回应的有些勉强,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感受着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和他越来越狂热的吻和动作,扬唇笑道:“你这话说的,让两个侧妃怎么办?”
上官彧笑了,惩罚性的咬上了她的唇瓣:“太子妃,这是在吃醋么?”
疼的她一皱眉,嘤咛一声,将他推了推:“没有,没有。”
将澹优最后的里衣也给扔地上了,上官彧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手,幽幽道:“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跟你相比?”
接下来澹优想说的话,被他封印在了嘴里,他压抑了快一个月,愿意这么慢条斯理的做足前戏也算是辛苦他了。
而第二天还有上官麒的大婚,所以上官彧缠绵之后在天亮之前又起身返回了京城,而澹优没什么大事她可以等天亮了再回城进宫。
早上醒来,边上床榻的早已没了温度,她撑着有些酸痛的身体。昨天晚上是上官彧帮她穿的寝衣,她是只管睡的,虽然也小心了,可肩上的伤一夜折腾下来还是开始隐隐作痛。
绘心和尔雅准备好了进宫的礼服和早饭,吃过早饭,两人服侍着澹优洗漱梳妆,澹优平日里练功都是穿着的箭袖衣衫,如今要穿这宽袍大袖的,着实有些不适应,更何况太子妃的头饰也很多,压的她都矮了一截。
从起床,澹优就将那木牌握在了手里,握了一手汗,梳妆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南笙真的没死,但为何没现身于与已经平反的官忆和她报个平安?还有就是,为什么当时苏玉珩在乾州得到的账本上会有那个硚字,他平日里一直在将军府,如何就会卷入了定远侯的事情中?
螟蛉说是他到了才知道南笙已经被鞭杀,也看见确认了是南笙,后来也偷回过南笙的尸体,可她检查过,虽然面部有些腐败,但胎记做不了假,他的内胳膊上有一块椭圆的胎记。若是要偷梁换柱,那大理寺就必定有人帮他,就是南瑾也未必能让大理寺帮他的忙,何况是已经失了势又本来就没什么官职的南笙?这背后还有一个人,会是上官彧么?还是贤妃娘娘?
胡思乱想间,所坐的马车已经到进入了京郊那片梅林,没有昨晚柔和月光的映照,在一夜寒风后,树上的花瓣没有之前那般多了,又一批新的梅花被风吹下,铺了一地,如火如焰,仍由车轮滚过,早就不复当初在枝头的高冷孤洁,真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可怜的是,连香味都被那飞扬的尘土掩藏,一世也曾盛绽却敌不过一夜寒风,也就做了下一季的花肥。
放下了帘子,她端起那刚起好的薄荷茶吩咐道:“绘心,让尔雅她们路过一下左仆射府,再去宫里。”
“可,这样不是会……”今天起的本来就有点晚,如今再绕道左仆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