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包成了粽子半坐着看着悠然躺在她枕头上的上官彧气不打一处来:“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得睡觉呢。”
他终于敛去了些许脸上的笑意:“听说你有些风寒,晚饭没吃,来看看罢了。”
“你派人监视我?”澹优话一出,发现有点不对,她没感觉周围有暗卫,然后才想起,尔雅原本是他的人。
“怎么样?好些了?”欣赏着眼前被激怒的像个小刺猬一般逮住什么扎什么的澹优,知道她已经知道是谁给他通风报信的了,他眼底满溢温柔和笑,自从得了那圣旨,他感觉这二十年大概就这天还能高兴些。
澹优歪靠着一个靠枕,懒得看他,仰望着素色的帐顶:“本来没事,现在是真的感觉不好了。”
“好好吃药,既然赐婚,接下来半个月会很忙。”他柔声的嘱咐。
“少闲扯,反正大婚当日我不会是具尸体不就行了?”提到赐婚她就感觉心里憋的慌。
此话一出,半晌上官彧没动,就这么看着他,和暖的脸色添了些冷意,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将她从靠枕上拉到了枕头上,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诶!你!放开我!得寸进尺!”澹优发现他真的在她这有点给点颜色能开染坊,挣脱了半天,这次没能挣脱他的桎梏。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她的心猛的跳的快了很多,两颊做烧,都没脑子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很轻,像等待捕杀猎物的蛇吐信一般,轻,且充满危险。
逃避着他温柔的能溺死人的目光,咽了口口水,下一秒就是一声大喊:“尔…唔…”
雅字没说出口,虽然她提前撑着点了,可上官彧的唇还是覆了下来将她剩下来的一个字吞进了自己嘴里,如狂风般落下却出奇温柔细腻的吻让澹优脑子和心都空了一下,尔雅没喊过来,到给这家伙偷香的机会了。
最后,这个吻在澹优第二次咬破了他的唇告终。他舔了下自己出血的下唇,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她道:“怎么每次都不老实?”
澹优翻了个白眼,往下缩了缩,驳道:“老实的是你院儿里的韩氏和柳氏。”
上官彧失笑:“与她们何干?徒儿这是在吃醋?”
“滚!”她抬手就是一记手刀,还好上官彧反应快,捉住了她的手,挑眉浅笑:“怎么越来越粗鲁了?看样子不能再让尔雅伺候你了。”
调戏也调戏够了,上官彧握着她的手重新老老实实的躺到了一边,也没枕枕头。
澹优的脸还是通红的,他的手很大,虽然养尊处优,但练武之人,手掌并不细腻,老茧粗糙,手掌将她的手包裹,暖的厚实。他握的紧,她也没再抽回,两个人就躺在各自的被子里望着帐顶,除了澹优有些不稳的呼吸,和涨红还没恢复的脸,刚刚暧昧的一切似乎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