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心的感觉过去了,雁回见她总躲着自己的安抚后面也就没敢伸手,眼看着灵瑞腰都已经快被肚子里的小家伙带的直不起来了,扶着柱子好容易站直了身子眼前都在发花,看着不知其然的雁回心中五味杂陈,他到底算不算真的上官彧?
“优儿?”
“我没事。”不着痕迹的脱开了他再次伸过来握住她胳膊的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头定神看了眼雁回无辜的脸,轻笑了笑,摸了摸肚子,故作疲累感道:“只是有些累了,这孩子不省心,我先回昆仑那了。”
“你可以……”雁回望了眼身后的风华殿,意思明显,想让灵瑞同那群不知道什么动物修化而来的歌舞姬一同躺着。
“不必了,我还得回去服药呢。先走了。”她是一刻也不想再见那榻上乱七八糟的情况和回想之前的事情了。说完还没等雁回再说什么,她逃也似的就离开了风华殿,怕再呆下去,她吐不出来就算了自己还得交代在这莺莺燕燕横躺的门口。
雁回长眉一皱,眼见着手里灵瑞的袖子被抽离,自己也有些闹不清到底是这么了。
招了两个傀儡出来吩咐跟着些灵瑞之后自己又进了风华殿。
一路回昆仑的梅庐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同雁回的缠绵,一想到就想吐,以至于都到了梅庐了也没停下云头,等发现的时候从云头上差点跌下来,要不是昆仑正好在修剪梅枝眼看着她差点飞过头就知道怕是出了什么情况,心中还纳罕,不就是见个薛珺?怎么就高兴的都这样了?
纳罕归纳罕,总归是及时护住了她,可一看自己护下来的女人脸色青白完全没有喜色就更奇怪了,将她放到了地上:“这是这么了?怎么去见了薛先生到这般失魂落魄了?”
“没什么。”灵瑞脑子有些混沌,顺带着连昆仑也并不想理,道了谢就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灵瑞直接让人备了洗澡水,然后关门一通大洗,搓的身上通红的,也不知道是跟雁回置气还是在跟自己置气。
洗完澡,将雁回碰过的衣衫扔了,换了新的衣衫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样蜷在被子中,睁着眼看着白色的帐顶,杏眼瞪得很大很大,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脚踝活动无意识摩挲着丝质的床单,轻滑的感觉让她那些不想想起的事情瞬间又回到了脑中,只能起身扶着床沿又是一通干呕。
吐的眼发黑,她无力的瘫靠着被子歪在床沿,不住的问自己:他真的是人间的上官彧么?还是只能算是一半一半?他之前从不会碰了其他女人再来碰她的,还是她如今就不该同人间一样,对雁回寄希望太多,应该听了昆仑的话,到底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就不该有那一条道的心?
正纠结着,门外就传来了昆仑的声音,有些焦急:“灵儿,可还好?侍女说你又在吐了,她们又进不去,可要唤巫医?”
“没事。”缓了缓劲儿,灵瑞挥手撤了在门上的法术,门吱呀一下就被推开了。昆仑火急火燎就冲了过来,看她一脸憔悴的侧伏在床边,眸子一凝,坐到床沿不由分说抽过她的手就开始把脉。
好一阵儿那紧锁的眉才疏散开,将她扶正躺到了堆起来的枕头上,帮她理了理被子似乎松了口气:“怎么了?出去这半日,怎么都动了胎气了?”
“没有。”灵瑞并没想将风华殿的事告诉昆仑,只安慰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只是看见爹太高兴了,可能动作大了些,现在月份大了,我却还没习惯呢。”
虽然灵瑞在笑,可昆仑何尝看不出她眉眼都耷拉着,她既然不说,想必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仍旧将话题围绕着孩子:“到底还是小心些好,你不也说这几日孩子总不大安分会踹你?晚些时候我还是让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