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实习老师？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出来。
“我们学校没招实习老师，你到底是谁？”
“我……这个，不是今天考试嘛。”
毕诗夜语噎，有点结巴，手指在空中晃荡了一会儿，最后点到了教学楼那边，张口一个字发音咬了好久。
“对，今天考试啊，那个什么，我来、我来监考啊，监考的实习、实习老师。”
这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毕诗夜自己都心虚得很，一点底气也没有，小叶子在木牌中捂脸，它似乎已经能看到毕诗夜被当作骗子轰出去的样子了。
但现实和她们想的，却是有不少出入。
听到毕诗夜这磕巴的话，中年女子愣了一下，很神奇地接受了。
“噢，我知道了。”
中年女子眼睛一亮，“你是苏凉找来代替她监考的吧？”
“啊？”，苏凉？监考？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啊她。
毕诗夜张口停住了一会儿，马上合上，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就是苏凉找来代替监考的，嗯，临时监考的实习老师。简称：实习老师。”
“……这简称不应该是临时监考老师吗？实习是哪里来的。”，语言不通畅。
小叶子在毕诗夜耳边嘀咕了一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混过关了。”，毕诗夜一脸礼貌微笑地看着中年女子，心里默默回答道。
“怪不得还在外面晃悠，苏凉也不找个人带带你，是考务办找不到了吧。”
确认是代苏凉监考的，中年女子嘴角就翘了起来，态度也温和起来。
“没错，学校太大了，我还没摸清方向呢。”
毕诗夜顺着中年女子的话，末尾又暗暗地拍马屁夸赞了一句。
“哪有哪有，学校也就这点地方。”
对毕诗夜的夸赞，中年女子还是受用的，指着教学楼那边说到，“考务办就在一楼，我们要在学生入考场前取完卷子到考场等着。”
“嗯，我知道。”
毕诗夜点点头，跟在中年女子身后，拉起挂着小彩旗的绳子，钻了进去。
“0号考场，41人。”
中年女子拿来一卷试卷，上面粘着一个写着'苏凉'两字的封条放到毕诗夜手里。
“虽然你是代替苏凉监考，但是名单早就确定，这里还是苏凉的名字，你代替她在这儿签个字。”
毕诗夜刚接住卷子，中年女子就又递了张监考名单，毕诗夜摸摸鼻子，听着女子的话，在上面写下了'苏凉'两个字。
“好了，没问题了，你去考场吧。0号考场在顶楼，最右手边。”
结果监考名单，确认签名无误，中年女子点了点头，记着毕诗夜第一次来，不识路，又给她指了一遍方向。
“啊，好。就是没那什么屏蔽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