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郁孤和江离这一桌,舞女只倒了一杯就舞步翩翩走了,江离自然是“不高兴”。其实江离主要是在这个宴会上找茬的。
“怎么?姑娘倒酒只给楚王爷啊?”
“奴家不知小姐也要喝……”舞女委屈的声音让人格外的于心不忍,“这样吧,小姐要是想喝酒,不如奴家给小姐倒一杯?”
“哦……”江离若有所思的看着舞女,“你叫什么名字?可是西秦人士?看着有些面熟……”
“奴家乐倩,从小长在雍西城,自然是西秦人士。”乐倩语气略带傲慢,好像是雍西城的人就高人一等了一样。
“这就是西秦的待客之道,朕这是第一次被称为‘小姐’呢!”
“女皇何必生气?”太子秦执说道,“舞女无知,平时哪有机会见识大人物,不知女皇也是情有可原,至于喊女皇小姐,想必任何一个不知女皇身份的人都会这么叫。”
秦执倒是说的好,江离看了一眼,笑说道:“秦太子倒是会开脱,倒是让朕相信这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楚郁孤把玩着刚才舞女碰过的酒杯,然后缓缓的倒下,然后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是……”
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酒水洒下的地方,毛毯慢慢的变黑,在上面还有阵阵的白气蒸腾。
“来人!”江离一声高喊,“抓刺客!”
门外的护卫一听“抓刺客”就马上闯了进来,白晃晃的刀剑都亮了出来,在烈阳下闪着耀眼的光。
一直没有说话的西秦皇帝,这个宴会的主人——秦斐成,实在是怒了,拿起一个酒杯就往地下摔:“放肆!”
江离和楚郁孤此举何止是放肆,简直是故意的。
江离也学着秦斐成摔了一个酒杯,酒杯像是一尾鱼撞在地上甩出点点水滴:“你这何止是放肆!胆敢谋害一国王爷!楚帝,你就不打算问一问,管一管吗!”
被点名的楚郁度表示很无辜,但是牵扯到自己的名声,楚郁孤毕竟是自己有血缘的弟弟。于是转而盯着秦斐成:“秦帝,这……”
“来人!把这个舞女带下去严加拷打,直到招了是谁指使她给一国王爷下毒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