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分看着前面的棺材越来越多,好像真驶入一个奇怪的地方,船身又开始摇晃,就听远处又有人大叫起来,王分看了一眼老肥,抓起一把铁锨,往对面跑去了。
谭老头扶着栏杆往水面上看,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两名保镖端着枪,硬着头皮对着游走不定的魁,孙凯光着上身,身涂着一层绿色的颜料,正和魁玩老鹰捉小鸡。
喀拉一声,船体猛地一顿,接着左舷开始往上翘,王分连忙扶住旁边的绳索。
“快把动力关了,船要沉了,快点。”船老大终于不拜神了,见自己的命根子要完,攀上驾驶室。
他推开旁边的小豹,大叫着,“发动机已经熄火了,船怎么还动?老天爷保佑……”
张骞黑着脸喊着,“四爷,下面有东西,船被拖走了。”
王分一惊,船老大听到这话,双腿一软又要下跪,张骞猛地拉住他,“快把锚切断,要不船沉了。”
啪嚓
右舷发出刺耳的响声。
船老大招呼儿子小豹,俩人疯一样的去右舷。
“拦住他,张骞你把左舷的锚给我扔下去。”谭老头沉声叫道。
张骞直接从驾驶室跳下来,这得一层楼那么高,这家伙一点感觉也没有,把左舷的锚扔了下去。
“完了,四爷……我的船完了,快起锚……”船老大跪在地上哭喊着。
谭老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那只被戏耍的魁,似乎正在想对策,王分抓着绳索仔细的看着谭老头。
“小子你过来。”阿乙的声音忽然响起,王分激灵一下,一下充满力气。
四下乱看,没有发现阿乙的行踪。
“这里,快过来。”又是催促的声音,王分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双反光的眼睛,他连忙不顾船体晃动,连忙走过去。
阿乙正趴在一根绳子上,见王分来了,“你看这东西。”
王分这才发现,自己来到猪笼棺面前了,王分扒开篷布的缝隙往里面看,一看之下头皮顿时发麻。
白天那块丑陋的石头,此时变的透明,里面有个丝毫不挂的女人,女人的头发长到脚踝,王分看不清全貌,但是没有被遮挡的皮肤白暂,胸前起起伏伏,这人竟然还活着。
王分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阿乙说:“这猪笼棺是用骨头扎出来的,古代南疆有过水葬的风俗,棺材用料非常的讲究,据说水葬后三年之内能保证村子风调雨顺,三年之后要是没有新的水葬的人则要大旱,于是很多村子都是事先准备好水葬的人,能成为水葬的人选是莫大的荣耀。”
王分忽然明白了阿乙的意思,他微微扭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你是说这些棺材都是水葬的人?”
阿乙没有承认,继续说:“水葬有忌讳,我不怎么清楚,你去问问那个老头他知不知道。”
吱嘎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之后,船不动了,王分深深的看了一眼石头里的女人,连忙往谭老头方向跑过去。
见王分跑到自己跟前,谭老头有些奇怪,王分说:“四爷,你知不知道南疆水葬忌讳什么?”
谭老头面色一变,紧接着恍然大悟,“孙凯快停下,快准备赤硝。”
孙凯突然一个急停,接着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甩掉了魁,没有了目标,魁又开始发狂,两个保镖看到前车之鉴,大叫着跑开了。
谭老头骂了一句,见到王分跑去的地方后,连忙叫道:“谭文,用炸药把猪笼棺炸了,这东西的老娘在里面。”
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谭文,手里拿着个圆盘状的东西,紧紧满了王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