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激动的喊:“王先生万岁!李狗腿啊李狗腿,刚才出钱的时候竟然还拿架子压我,还什么我不给她出钱他就拿汽修零件的项目压我,告诉你李狗腿,你爱找谁找谁,今儿看你学猪叫,爷死了也值,更何况,我们现在团结在一块了,王先生能把你们治了,我一百个钦佩。”
“对!”
“是!”
嗡嗡的又开始吵吵起来了。
李钊被这人说的满脸愤怒,他撑着身子抬着头看王分,冷笑道:“行!行!有本事把我弄死,等我活着出去,你们一个别想好。”
“你还想活着?”
李钊说:“你们这群下作的蝼蚁,程爷的手段你们忘了?更何况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好说,这姓王的能不能保住你们的命还不一定呢。”
王分淡淡的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就是一块死,你也是第一个,也是我们看着你先死。”
其他人恢复一点力气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李钊捅了马蜂窝,现在马蜂就要把他蛰死了。
王分握紧铜剑,准备进屋看一看,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马明远突然说话了,“连总,我有件事情想让您帮忙。”接着看王分露出一丝佩服的神色。
这些大佬竟然被王分收拾的服服帖帖,他现在感觉王分就是一个神秘到不行的泉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冒出什么奇怪的泉水。
马明远说:“我知道您的身份,您能让我去市历史博物馆看一看吗?最底下的一层。”
连总双目无神,但听到了马明远的话,只是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最后一层,博物馆你随便看,对外开放的。”
马明远笑了一下,“今天王分救了您的命,难道您就不能答应吗?”
“是!是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看现在事情还没完,说闲话太早了。”连总有气无力的说。
他们俩人的谈话,就只有旁边的王分听得真切,马明远笑着微微点头,小声的给王分解释:“最底下的一层是一些机密档案,对魏昆仑的案子有帮助。”
王分点点头,马明远做事非常细心,而且非常冷静,做任何事情一定有必然的目的,否则他不会主动去做。
王分嘱咐他一句,带着阿乙往卧室方向走去,阿乙说把这个乌青脸带上,他知道这人的身份了,留在身边有用。
王分扭头喊了一声乌青脸,后者没想到王分会让他上去帮忙,再次来到花阳转角前面,王分已经把螭虺纹铜剑拿在手里了,多亏了廖柏河把这东西给他,今天正好用这东西救他的命。
“先生,这里面的东西恐怕是个三百年老鬼,小心点。”乌青脸说。
王分微微点头,很快来到卧室门口,里面阴气森森,王分带着阿乙小心的走进去,后面的乌青脸想拦没拦住,急的原地乱转,王分小心的从屏风后面伸出头往里面看。
灰蒙蒙的房间里有个人半坐在床上,一根长辫子挂在后脑勺,半个瓜瓢脑袋出来,穿着灰白色的长衫。
王分一惊,连忙缩回去,“真是鬼!真是鬼!”他心中暗自打鼓。
阿乙哈哈大笑:“怎么?你还以为假的?”
王分咽了口唾沫又小心的去看,瓜瓢脑袋下是脖子,这个脖子太细了,感觉脑袋稍微一用力就把脖子带断了。
这时候瓜瓢脑袋咿呀着声音:“饿眼望将穿,谗口涎水空咽,空着我透骨相思病染,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休道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字字透着阴气森森。
王分缩回来,“他说的什么鬼话?”
阿乙摇头:“谁他娘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