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我这次就当是为下一个无辜者做功德了”,朱桢一口气将所有牢骚都发泄了出来。
姜舞袖盯着朱桢,“说完了”。
这什么意思,敢情人家把自己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完了”。
“谢谢你给我买这个,其实你还挺了解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和型号”,姜舞袖从桌上拿过包装看了看,然后放在沙发上。
朱桢睁着大眼睛。
这是几个意思,意思是自己是个傻叉。
“你……”?朱桢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姜舞袖笑了笑,她知道朱桢这话什么意思。
“这东西比男人干净,好用,有良心,你说对不对”,这话让朱桢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姜舞袖盯着朱桢,那眼神让朱桢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不然那眼神怎么可以那么深入骨髓。
有妖媚,有无奈,有世事洞明,有难得糊涂。
望着朱桢的表情,姜舞袖竟然笑了起来,“突然觉的这事还挺好玩的”。
“请你自重好不好,我是来吵架的,你要尊重我的工作好不好”,朱桢很无奈。
“那你继续”,姜舞袖单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朱桢突然觉的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傻子,和疯子理论的是傻子,和傻子理论的是疯子,和女人理论的那就是傻子加疯子,尤其是和一个漂亮女人。
因为和女人是没有理论可理论的。
“我走,我服了you还不行吗”,朱桢觉的没有必要和这种女人讲道理,她都长的那么没有道理的漂亮了,你还能跟她讲什么道理。
朱桢起身,准备走人。
姜舞袖被朱桢给逗笑了,不得不说,姜舞袖笑起来真美,朱桢心里就是这样觉的。
“你这么可爱,我决定给你道歉,这样,我在给你一笔钱,就当给你的失业补偿费”,姜舞袖说到。
“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呀,我不需要”,朱桢回头盯着姜舞袖,居高临下望去,果然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姜舞袖没有理会朱桢,从沙发上拿过包,从里边掏出一打钱,“这是一万,就当补偿你了”。
朱桢听到一万将接下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朱桢望着姜舞袖手里的一打钱,不知该不该接。
一想到这女人诬陷自己是贼,朱桢觉的这钱一点都不多,接过钱,大义凛然地说道:“这是我应得的,还有你必须打电话到快递公司,说这是误会,我可不能一辈子背个贼名”。
“好,我答应你”,姜舞袖很爽快。
朱桢也没想到这女人突然变的这么通情达理。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朱桢望着姜舞袖说道。
“你得帮我一个忙”,姜舞袖突然有冒出一句。
又是帮忙,朱桢就知道,女人温柔起来准没好事,听到这两个字朱桢都觉的菊花发麻。
“我可申明,不带东西”,朱桢吃一堑长一智。
姜舞袖听朱桢这么说,咯咯笑了起来,说:“这次不带东西,等会有个男人要来,你就扮演我的男朋友吧”。
“啊,你当他是傻瓜还是我是傻瓜,他会相信”,朱桢觉的这女人脑子有病。
“你都送我这东西了,他不相信也得相信,再说这东西你在门卫上都炫耀过了吧”,姜舞袖仿佛洞彻一切似的。
朱桢突然觉的,自己是作茧自缚,朱桢同时得出一个理论,一个女人美的要命,如果再聪明的要命,那简直就是要人命。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