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说。
付思平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老同学,放了,我没听错吧,没必要为了一个他得罪刘文坊,你可想好了,本来平时咱们和他关系就不咋的”。
“张家那丫头你知道吧”,张贤说这话时表情很复杂。
“哪个张家,姓张的可多了去了”,付思平说的确实是实话。
“燕地张家”,张贤吐出四个字。
付思平站着的身体咚的一下又坐了下去,吃惊地说道,“你意思是那小子和张家千金有关联”。
“张家千金的男朋友,张家没反对,你说这小子开路是不是特别可疑,起码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他刘文坊能耐大,他自己闹腾去,再说这丫头都给我打电话了,我也答应不为难人家”。
张贤打了个哈欠,一副任凭风起浪,稳坐钓鱼台的神情。
“我明白了”,付思平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通了以后说道:“把那个同学放了,没什么事了”。
说完后付思平挂了电话,望着张贤,“我就说老同学你一直都是老谋深算,难怪当初上学时抢女朋友总是输给你”。
张贤瞪了一眼付思平,“那是你颜值差好不好”。
付思平一副不服气,“要不要出去喝两杯,我请客”。
“算了吧,后天就要召开我们系迎新晚会呢,养精蓄锐才是正事”,说完后张贤直接出了门,付思平一边按着烟头,一边喊道:“我看你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了呀”。
过道里传来张贤洪亮的声音,“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孙大彪接了电话,低头哈腰地回应着,这让朱桢觉的好可笑,接一个电话怎么都能整出一副奴才相。
电话挂断后,孙大彪很高兴,清了清嗓子,“经过我像上级领导的如实反应和卖力求情,上面同意让你走了,回去好好学习,将来好报答社会吗”。
孙大彪姿态一下就变高了。
“领导,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感动的我都想以身相许了,如果我是个女的话”。
“打住,打住,原则性错误我还是不能犯的,你怎么可以想到用情色的东西报答我呢,我是一个纯粹的人,以后千万不要觉的亏欠我什么,走吧,回去睡觉去”。
朱桢从椅子上起来,又说了几句溜须拍马的话,然后出了保安室,秋意浓,夜微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