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裕没有说话,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吴风裕有个习惯,不轻易下结论,而吸烟的这段时间就可以好好思考一下。
“刘校长怎么处理我没有意见,但是这样就开除一个学生也太草率了,要知道能进入燕音的学生都是付出过超乎常人的努力的”,张贤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吴风裕望了一眼张贤,心想,以张贤稳健的作风,怎么这次会为了一个学生当面呛刘文坊。
“正因为进来的机会难得,所以才应该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动不动就把别人打进医院,这样的学生我看多一个不如少一个”,刘文坊和张贤针尖对麦芒。
“哼,这要是别人家的孩子,刘校长也能如此上心就好了,自家的公子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张贤,你这是乱扣帽子好不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上级,你这是什么态度”,刘文坊很生气。
“好了,还都有没有一点起码的同事情谊了,就知道争,这事调查清楚了再说,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吴风裕说完话后两人都沉默不语。
“你们都先回去,至于扣留的学生先让回去学习,我们做教育的还没有权利随便限制别人人身自由”,吴风裕这话很显然是说给刘文坊的。
刘文坊狠狠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官大一级压死人,谁叫人家吴风裕是正级他是副级。
“好,我下去安排放人,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说完后刘文坊气呼呼地出了会议厅。
张贤正要起身,吴风裕摆摆手,“小张,先等等”。
张贤年纪要比吴风裕年轻很多,叫小张也是一种亲切的表现。
张贤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去,“吴校长,有什么事您安排就是了”。
“你说说,这事怎么回事”,吴风裕眸子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就一件小事,他刘文坊就因为我放人没有向他请示,所以故意来这么一出,这学校里谁不知道他家那个二世祖欺男霸女的”,张贤有种怒气填膺的感觉。
“说说吧,那小子什么来路,我知道,以你的智慧不可能为了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和刘文坊来这一出的”,吴风裕面带微笑。
这让张贤心里一惊,心想,这吴风裕果然不是一般的明察秋毫,隔岸洞彻。
“吴校长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就是觉的豪门子弟上学不易,据我调查,这孩子还在假期兼职送快递呢”,张贤尽力解释着。
“呵呵,小张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呀”,吴风裕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显的有些厌倦尔虞我诈的谈话。
“不敢,不敢,我们做教育的本就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自己人外人之说”,张贤又一次巧妙避开。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看来你是真不愿意跟我说实话了”,吴风裕显然有了怒意,不过是真怒还是假怒张贤也分辨不出来。
张贤可没傻到得罪刘文坊的同时再冒险得罪吴风裕。
“不瞒吴校长,这小子和张家那小妮子关系不错,而且张家那丫头亲自给我打过电话求过情”,张贤这次毫无保留。
“张家,京燕张家”,听到这个吴风裕也是吃了一惊。
的确,按照大家族的联姻习惯,不可能将最疼爱的千金拱手于一个穷小子。
那只有一个解释,这小子来头更大。
“以刘文坊的狐狸性格,他这次应该是不知道这个厉害关系,所以我们也不声张,正好借此打压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害群之马,后患无穷”,吴风裕似乎特别了解刘文坊,“我估计他下午肯定会出一道处分通告,正好我们也看看这小子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