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鸣对于父亲的反常举动特别不解,等白虚谷笑声停止后才问道:“父亲为何发笑”?
白虚谷望着白同鸣,并没有回答白同鸣的问话。
“父亲是在怪罪儿子处理这件事太过羸弱,让父亲失望了”,白同鸣在白虚谷面前就像一个小幼孩。
谦逊卑恭。
“你处理的很好,再说这个家已经交到你的手里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还没老糊涂,也不会做太上皇,现在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而已”,白虚谷坐在椅子上慈爱地盯着白同鸣。
“父亲折煞孩儿了,父亲还是应该多多教导孩儿才是”,白同鸣坐在侧边椅子上,悠悠说道。
“好了,就不要在我面前客套了,对了,子瑜那孩子你也要去看看,毕竟他也是你大哥的孩儿,现在这个时候,只有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何况子瑜这孩儿的骄傲和狂妄还是很合我的心意的”,白虚谷慢悠悠地说着。
白子瑜将倒好的一杯茶递到了白虚谷椅子旁边的桌子上,“孩儿一定去看,父亲喝茶,孩儿愚钝,父亲刚才为何听到姓朱的时候发笑”。
白虚谷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为父这些年对易经颇为着迷,里边有几句话,我想你也应该读读”。
白同鸣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父亲请讲”。
“这第一句就是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现在我们白家也是一样,只有求自己,只有你们兄弟团结,便吉无不利,别人休想动我们分毫”。
白同鸣点头称是。
“第二句就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我自己又加了后边几句,天道亏盈益谦,地道变盈流谦,鬼神害盈福谦,人道恶盈好谦,所以亢龙有悔,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孩儿明白”。
白虚谷点头,对于白同鸣的聪慧他很满意。
“第三句就是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尺蠖这种渺小虫子身体弯曲起来,目的是为了伸长;龙蛇上天入地之物,身体蛰伏,为的是可以继续生存。意思就是为了以后的发展,不放暂时委屈一下,顺便积蓄力量,如果真的让我们陷入绝境,蹇,君子以反身修德。”
白虚谷就像一个邻家老爷一样,慢悠悠叙说着人间沧桑。
白同鸣眉头蹙了蹙,他明白父亲这话的意思,但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些话,“父亲,孩儿愚钝,不解父亲为何突然说这些话,我们白家难道真的到了危急存亡之秋了吗”。
白虚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所以你还要记的把性子好好养养”。
白同鸣还是没有就此罢休,盯着白虚谷的双眼不放。
“盛极而衰,泰极而否,否极泰来本就是人世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白同鸣脸色平静,从桌上端起茶水敏了一口,然后放回原位,等待着白虚谷的下文。
“你应该记的二十多年前那件豪门洗牌的大事”,白虚谷终于说出了白同鸣等待的东西。
白同鸣大吃一惊,“父亲意思是那个朱桢是朱家人”,处事波澜不惊的白同鸣脸色上泛起了波澜。
“从这小子的大手笔敲断子瑜双腿和音乐天赋来说,很有可能来自那个朱家”,白虚谷很坚定地认为。
“那孩儿该如何处理,还请父亲明示”,白同鸣突然觉的做一个大家族的当家者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就说你还要养养性子,现在我只是猜测,并没有要你怎么做,你着什么急呀”,白虚谷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态。
“孩儿自然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