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龙隔了好一会没有说话,望着朱桢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突然笑着说道:“兄弟有事就说,老哥哥刚才也说了,都是自己人,客气就见外了”。
朱桢心里清楚,沈龙还是选择了妥协,并没有当面和他撕破脸,他还是不敢赌这一把。
“龙哥刚才肯定觉的我得寸进尺吧”,朱桢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
“没有,绝对没有”,沈龙心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朱桢能够如此洞察自己的想法。
“其实也就是让龙哥放个话出去,以后道上朋友不要再接纳兄弟老丈人赌博了,远离黄赌毒,总归是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吗”,朱桢说的大义凛然。
沈龙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撕破脸,笑着点头,“兄弟放心,兄弟放一万个心,以后如果有人敢让老弟老丈人沾染赌博,我沈某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有龙哥这句话,兄弟就放心了”。
“是这,老哥哥让后厨准备些饭菜,我们喝两杯”,沈龙的热情让朱桢有点不知所措。
“小弟不像龙哥,这美女如云,我可是很怕媳妇的,晚上要是不回去,她肯定会一个月都不理我,怕呀”,朱桢自嘲着。
“哈哈,纯情总在少年时吗,既然老弟放不下家中美娇娘,做哥哥的也不能强人所难,但是以后有时间了,老弟尽管过来,好让哥哥一敬地主之谊”,沈龙坦诚相待。
“一定一定”,朱桢站起身。
沈龙也起身,“许峰,去送送朱少,记住,给他一张我们的金卡,以后他来了就直接上楼”。
许峰点了点头,朱桢再一次感谢沈龙后和许峰出了大厅。
沈龙坐在沙发上,目光充满玩味,“小小年纪,我竟然看不透他,处事不惊,是个枭雄”。
“龙爷未免对他评价太高了点,我觉的他就是一个有两下子的混蛋”,三眼到现在还放不下朱桢伤他的事。
”哼哼”,沈龙发出冷战,“坏人自要坏人磨,技不如人就不要再抱怨了,下去好好养伤吧”。
三眼感激地躬着身,“谢谢龙爷”。
白虚谷坐在太师椅上将一个茶碗摔落大厅,白同鸣和白余庆一言不发地站在大厅里。
“蠢货,朽木不可雕也”,白虚谷不知为什么火气会这么大,毕竟作为一个古稀老人,脾气早就应该淡如秋水了。
“爹,你不要生气了,大哥也是爱子心切”,白同鸣求情。
“好一个爱子心切,他不用脑子想想,本来我们有理的事情,他跑去公安上干嘛,好像我们很心虚似的,你不知道那个刘长春是张家一派的人,现在好了,人放了,定案了,子瑜腿也白白折了,这就是他的爱子心切”。
“我也是想去**那个姓朱的小子,如果让他指认是受张家蛊惑,那我们不但可以出了子瑜的气,而且还可以搬回张家一局,我也没想到这话就被张景天听到了,我还觉的冤枉呢”,白余庆吊儿郎当的。
“畜生”,白虚谷拿起拐杖指着白余庆,“你这脑子里是浆糊吧”,白虚谷要是体力好,一定会拿起手杖敲死白余庆。
“父亲千万不要动怒,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经过这次,张家也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我们也就是子瑜受点苦,我问过医生了,不算太严重,三个月后就可以恢复如初了”,白同鸣安慰白虚谷。
“走吧,都出去吧”,白虚谷摆了摆手,白余庆立马转身,离开了大厅,白同鸣顿了顿,说了句父亲早点休息,也出了大厅。
白虚谷叹了口气,“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侧面屏风中走出一个穿着斗篷长衫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