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邦乐中的三味弦吗,怎么就成了华夏乐器了,真是不要脸”。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众人关注的感觉。
白纱女孩扯了扯他的衣服,用日语说道:“朝吹君,你少说几句,现在的华夏已经今非昔比了,你不要惹事”。
朱桢没有听懂,只觉得女孩声音优美地格鲁哇啦地说着。
朱桢问了问旁边燕音学院的翻译女孩,“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孩愣了愣,很难为情地说道:“她说朝吹君,不要乱说话,今天的华夏已经非常强大了,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可能是朝吹两个字和那个意思很相近,所以女孩有些不好意思。
朝吹,这名字可真是他妈有意思,难道他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很下流吗。
“这位名字特别霸气的朋友,有几点我需要纠正一下”,朱桢边走边说,直到白纱女孩和朝吹面前。
“愿闻其详”,朝吹还是特别不屑,似乎在他眼里就没有让他上眼的东西。
“对了,阁下叫朝吹对吧”,朱桢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这个名字,也许是翻译错了呢。
朱桢这话一出现场燕音这边的陪同人员都笑了。
青年点了点头,按照华夏语的翻译是应该这么叫。
“那就好,名字果然很特别,我想说的是你所谓的三味弦,是我们华夏很古老的一种乐器,我们称他为三弦,1560年是明世宗嘉靖三十九年;RB正亲町天皇永禄三年,经过华夏东南至冲绳传入东瀛,通过东瀛艺人改造变成了你所谓的三味弦,三味弦自诞生伊始就一直流行东瀛民间,随着贵族社会的崩溃和庶民文化的勃兴,三味当仁不让地与琴并称为东瀛乐器之王。到现在它已经成为了东瀛舞蹈、戏曲中代表性的伴奏乐器。更是有多达三十几人的连奏合唱的长歌形式,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这种种现象都证明了三味弦在东瀛人生活中的不凡地位。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数典忘祖,你今天说出这种数典忘祖的话,实在是让人痛心呀”。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许多人听了朱桢说的话不自觉鼓起掌来,朝吹君铁青着脸,无言以对。
白纱女孩目光中显现出少女独有的纯洁光华,似乎对朱桢刚才所说的一番话特别敬佩,白纱女孩伸出手,“我叫千叶流美,很高兴认识你”。
“流美,你疯了,你没听到他在骂我们吗”,朝吹君非常生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