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哭和闹的习惯。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只是普通女人的手段。
千叶流美望着手腕上带着的一个纯金手镯,又一次按了上面一个微小按钮。
然后自言自语道:“是时候来了”。
“糊了,这可怪不了我了,手气好了没办法”,一个络腮胡子的男子推到面前麻将,嚷嚷着。
“妈的,我说大胡子,你他妈手气也太好了,说说吧,昨晚上是不是又跑去御龙阁里边摸花魁了”。
道上有句话叫御龙阁里摸一摸,手气好到人羡慕。
但谁都知道,御龙阁里的花魁没有千八百块连人家洗脚水也别想喝一口。
“刀疤仔,你他妈一天就知道女人,我看你离开女人他妈肯定一天也活不下去”,大胡子一边收拾着其他三人递过来的大钞,一边咬着烟呲牙裂嘴地说着。
“都别他妈给我说女人,看着里边这么一个大美女,连摸都不能摸,谁再说女人我他妈直接跟他急”,带着眼镜的男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起话来确是粗俗不堪。
一直没说话的男子,光头大耳,就是眼睛很小,就像大耳朵图图,他嘴里含着一只吐着烟圈,“他妈嚷嚷什么,你他妈好歹也是一知识分子,没听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吗,整天满脑子尿性,我可再说一遍,这次我们的任务只是收拾姓朱的那小子,白大少可说了,打断一条腿一百万,两条腿三百万,要是谁敢动那妞一根毫毛,直接送火葬场”。
小眼睛男子的话当然不是开玩笑。
眼镜男叹了口气,“老大,我也就说说而已,再说了有了钱什么样的没有你说是不是,到时候我娶他妈十七八个,生他妈一个足球队”。
“哈哈”,其他三人笑了起来,看来他们是觉的眼镜男太衣冠禽兽了,怪不得古人说无情总是读书人。
哐的一声,门被人从外边踢了开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更应该说是男孩,他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面颊白皙,如同邻家大男孩,只是他的眼睛猩红,如同死士一般盯着四个人。
四人被吓了一跳,那孩子眼睛红的可怕,就像是修罗一般,但四人发现他是一个孩子后,继续搓起了牌,只有大胡子笑着说道:“这他妈外边十几号人都死了吗,怎么让一个孩子就这么闯了进来,真是一帮废物”。
“他们的确是废物,很不听话”,那孩子竟然说话了,而且说出的话让四人觉的很可笑。
“他妈这是跑来搞笑来的吗,还不听话,让一帮刀尖上舔血的家伙听话,我他妈没听错吧,唉,这让我想起了我也曾经单纯过”,眼镜男戏谑着。
“他们不听话,所以我把他们的耳朵割了”,少年将一串用铁丝串成的耳朵丢在了四人面前的空地上,铁丝上串着四十二只耳朵。
四人摸麻将的手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然后不约而同地像望着恶鬼一般盯着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