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你别叫我母亲!”叶琉沉痛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度假时间会有你的出现,可是我说过,让我们断绝母女关系!”
“断绝母女关系?”阮黎芫苦笑一下,回想起昨天晚上和叶琉的谈话,“你当真如此无情?”
叶琉不说话……
“呵……好,好得很……”阮黎芫冷笑连连,退后了几步,和叶琉拉开距离。
“凤邶夜啊,你看见了吗?对我来说,那么重要的感情,正在将我一步步推远。推入那寒冷刺骨的无底深渊……”
她嘴角咧开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眼光忽的撇向刚刚她放在医药箱中的镖……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凤邶夜突然大叫了起来,只见他快步冲上前去,死死抓着阮黎芫拿着镖的那只手。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能阻止阮黎芫,那么尖利的刀刃,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她的手腕。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下来,凤邶夜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那只受伤的手,内心无比的震颤。
所有人都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不动作,唯有那一抹鲜红从半空中滴落,绽开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阮黎芫不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凤邶夜眼里的血丝,还有脖子青筋爆满的那紧张的模样,“所以,是你吗?”
“什……”凤邶夜被阮黎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愣了愣……刚刚的感觉全都消失不见,他眼神往其他方向移了移,“小歌儿,你说什么呢?什么是我?”
“嗯……没什么。”阮黎芫挣开自己被他束缚的左手,蹲下身子从医疗箱里拿出酒精和棉布,开始处理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
“……”也许是因为受伤的是右手,又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总之,阮黎芫的一只左手实在没办法将右手的伤口处理好。
她皱了皱眉,沉默着不说话,索性不管了,竟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手腕上慢慢淌着血的伤口……地上那一朵朵的血花又多了。
“你就这么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吗!”凤邶夜暗自咒骂一声,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不管会不会因此暴露什么,他终究还是败在了阮黎芫之下。
他从自己怀里找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子,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末。他将粉末往阮黎芫的伤口上倒了一点,然后将瓶子扔给了叶琉身旁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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