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所以即使是现在,斐沧说了这样的话,她也不会过于奢望,再说她都这么大岁数了。
两个人的交谈告一段落,虽然没确定什么,但雪姨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撮小火苗。
被谈及的斐安在蕲娋的床上被电话叫醒,是蔚司。说的是斐安昨天的壮举成为人们谈资的事。
斐安:没想到成效这么好,以斐字冠名的优越感。
“不用在意,叫公关关注一下,把舆论导向我想要的那样。”
“那媒体方面?”
“嗯,我还是不要出面了,容易出现伤亡。”
“好。”蔚司挂掉电话,撇撇嘴吐槽上司总喜欢给下属找麻烦怎么办,上司总喜欢动手打公众人物,后果不严重还不打,他是不是要考虑换个上司呢?
“谁啊,怎么了?要起床吗?顺手给笑笑喂了。”蕲娋被她吵醒,说完翻个身继续睡。
“你……”斐安指着蕲娋无话可说,看她的睡颜,也不好再吵醒她,悄悄地起来出去。
“看在你发生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等你好了再说,哼。”斐安自己念念叨叨,笑笑颠颠地跑过来在食盆旁边等待投喂。听到斐安的念叨,疑惑地看了看她,突然觉得那些狗粮铲狗粮的动作加上脸上的迷之笑容让狗都觉得瘆得慌。有种不祥预感的笑笑放弃了早餐,嗖的跑到自己的领土——客厅的一角,放着狗窝和玩具的地方,是默认的属于笑笑的领土。
斐安的手保持着铲狗粮的姿势,看着笑笑刚才的动作,蒙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都这么对我。老娘不干了。”被笑笑伤到的斐安把狗粮往地上一摔就夺门而去。
“可怕的女人终于走了,今天的口粮可以放开肚皮吃了。”笑笑正在窃喜,就听见门响了一声,离开的斐安再次回来,没等笑笑收好表情,斐安拿了放在玄关的包,瞪了眼笑笑,又把门Duang的关上。
“一家子都是欺硬怕软的主!”
本来打算在蕲娋这呆一上午再去上班的斐安不得不提前报道,没有比这更让人忧伤的事情了。
在斐安开车去上班堵在中心市区的时候,网上的意见领袖们(活跃在网络上提出意见、观点、进行评论,引导人们接受信息的人)已经开始磨刀霍霍,针砭时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