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一起打车回学校,下车后耿年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看看是不是落车上了,给,车牌号。”方皎把拍下来的车牌图片给耿年看。大家听见了都聚过来看发生什么了。
“应该不是,我在车上都没动手机。”耿年回忆道。
“对,好像你出门就没带着,落老师那了吧,毕竟你还换衣服了。”董翰书说,他们去的时候,耿年是穿着围裙的,回来的时候,耿年多了外套。
“我回去看看,你们先走吧。”耿年回忆一下,貌似是脱外套的时候顺手把手机放在厨房的整理台旁边。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萧玟晃着自己手机说,再联系人里找到耿年拨过去。
“我好像静音了。”耿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暂时无人接听……你真是够了。”萧玟不禁吐槽,对耿年放弃治疗。
“没事,九成是落那了,我去一趟就成。”耿年说着跟他们摆手,转身伸手拦车。
“走吧走吧,快来不及了。”韩绪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耿年,招呼着大家离开。
“是你们有活动,我又不着急……”方皎小声嘀咕着,韩绪一听见了声音回头看她,方皎注意到他的视线,先是禁声不语,紧接着把头低下,一副我没说话,你别看我的样子。
貌似是个和耿年“不大对付”又很“可爱”的女生呢。韩绪一收回视线,回忆她在老师家里的样子,得出这个结论。说她和耿年“不对付”是因为话里话外都是耿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又没有真正和耿年对上,反而被邀请来。
可能是和耿年认识时间不短的人,管她呢。
这边耿年坐在驶向蕲娋公寓的出租车,现在的太阳被周围的楼房挡住,只能从楼与楼之间的缝隙中照射些许阳光,把世界染成橘色。
也不知道蕲娋有没有出去遛狗,如果不在的话,还得等她回来。诶,好像蕲娋说过她在哪藏了把钥匙,因为上次斐安被关在外面,所以留了把备用钥匙。在哪来着?跟花盆有关系吧,好像。,
等耿年到了的时候,他就知道在哪了。因为蕲娋公寓前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几盆花,能放钥匙的地方不过就是花盆下和花盆里。不过,得得先看看蕲娋在不在家。
耿年按了门铃,果真没人开门,可是隐约可以听到狗叫的声音,笑笑?它在家呢,那蕲娋去哪了?许是和斐安出去了,耿年没放在心上,弯身去找钥匙。
拿钥匙开门,刚把门开开就被笑笑尖锐的叫声吓到,怎么叫的这么厉害!
笑笑冲耿年叫着,见他慢条斯理的关门脱鞋,急得直接咬着他的裤脚往屋里拽。
耿年不明所以,却感受到了笑笑的不正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都说狗狗是可以看护病人的,莫不是蕲娋出事了?晕倒了?还是怎么了?
耿年也顾不得换鞋了,一脚本来的鞋子一脚只穿着袜子就进去了。
刚一进来,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甜味,像是打翻的香水,或是浓烈的洗护用品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气。
不好,耿年快要跑起来,笑笑在前面带路,停在蕲娋的卧室前面,味道果然更浓了。
笑笑不安的叫着,耿年尝试拧门锁,被反锁了,敲门没反应,耿年去厨房拿了两把菜刀,向着门锁附近的砍去,交替着下手,不过几下就把门锁周围的木质门破坏了,一把把门锁整个拿出来,开门进去。
很明显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视线很快被浴室门口的红色液体吸引,淡淡的红色。
继续破坏,不过浴室门是玻璃的,用菜刀砸一下就全裂开,散落在地上,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