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年安慰着它说,听他哼唧的跟撒娇的小孩似的,真是没办法置之不顾。
等耿年到的时候,蕲娋在睡觉,斐安在旁边用着笔记本电脑,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女性,似乎,有过一面之缘。
看见有男人进来,水漪冉的第一反应是没反应,她并不认为是来找蕲娋的,可是没想到他径直走向蕲娋的床位,很自然娴熟地把保温盒放在床头,和斐安打招呼。
再仔细一看,还很年轻的样子。
“这谁啊?”水漪冉在手机上问斐安。
“小七的学生。”
“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哪有学生这么关心老师的,而且,他怎么会知道住院这种事情。
“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听口气斐安对他听不待见呢。
因为蕲娋在睡觉,耿年也没再说话,找出一本书坐到窗户旁边,静静地看起来。
斐安看看他,继续工作,没把他放心上,虽然疑惑他还留在这干什么,等小七醒来吗?话说不也知道小七记不记得他,如果小七不记得他,就好玩了。
抱着看戏的态度,斐安的心情轻快了许多,期待着蕲娋醒过来。
水漪冉从斐安那打听不出来什么,就自己盯着耿年看,非要盯出个花来。
耿年收到盯得他背后发烫的视线,疑惑的看过去,见她快速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耿年:这是谁啊,该不会是蕲娋的家人吧,妹妹?堂姐?要不要打个招呼,刷刷好感度?
太阳由偏西得西沉,病房也变得昏暗起来,这期间,蕲娋一次都没醒过,睡得特别沉,似乎好久都没这样睡过这么香甜一样。
见耿年傍晚了又没回来,他亲爱的室友们在吃饭之余猜测着耿年人在何方。
隋禹:“他说他朋友,他朋友我们不都认识吗?逗我们呢吧。”
华宸:“不能吧,耿年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隋禹:“要么对方就是女生,他不好意思说,偷偷摸摸地跟人家出去,然后就跟咱们说朋友住院。”
华宸:“哪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可能就是朋友。”
隋禹:“那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不知道学校来了新校长,正抓风气呢,发现他不在寝室通报批评没奖学金了怎么办。”隋禹义愤填膺、表情夸张,虽然他更想表达的是:耿年连奖学金都不要了,足以说明对方的重要性。
结果华宸就去查怎么帮查寝室友蒙混过关去了。
隋禹:没办法好好沟通了,可是好像知道耿年和谁在哪做什么啊,感觉心肝上有无数只手在抓在挠,真的特别想知道。
不得不说,隋禹对别人的情感状态捕捉的非常到位,虽然到自己身上就容易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