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夜幕降临,珞幕在房中安心的睡了一觉,孙茛他们只是怀疑,倒也不必惊忧到睡不着,还不如养好精神,以备万一。
一个侍卫过来敲响了房门,冲着里面叫到:“珞公子,晚宴时间到了,城主请你先过去,他马上就来。”
“好了,马上”,房中珞幕应了一声,而后穿上衣服,那把天魂剑被他留在了房中桌上,随即开门跟着侍卫进了膳堂。
如果自己随身带着剑,孙茛他们心中定会以为自己在随时防备着他们,那样反而会再次激起他们消散的疑心。
走过一排排凉亭,还未进入膳堂,里面就传出楼满越的大笑声,“珞老弟,你来晚了。”
说罢,珞幕刚提脚进入膳堂,楼满越从桌前站了起来,往他对面位置一指,示意珞幕往那就坐,而后问道:“流卜郡路途遥远,珞老弟是准备明日动身么?如果是,在下晚上收拾收拾,以便做好准备。”
“是”,珞幕往他对面一坐,看了一眼桌上摆好的热食,立马点头,答到:“越早越好,劫匪多在流卜郡活动一日,百姓村民就多一丝危害。”
就在这时,膳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珞幕料想,定时孙茛来了。
果真,孙茛一进来,就满脸歉意的说道:“让两位久等了,刚才有点要事处理,故而迟到了一会”。
说罢,孙茛往主位上一坐,但让珞幕诧异的是,晚宴时间到了,但孙雪情却没来。
往门外多看了两眼,不料却被孙茛刚好看到,随即笑着问到,“贤侄在看什么?”
“哦!”,被孙茛这一问,珞幕脸上顿时露出尴尬,道:“晚宴时间到了,不知为何孙小姐没来?”
“贤侄不用在意她,小孩子,总是刁蛮任性惯了,这晚宴,饿了她自会来”,说罢,孙茛伸手示意珞幕他们开动。
吃完晚宴,珞幕回了房中,检查了一下留在桌上的那把天魂剑,待发现没问题后又看了一眼窗外。
透过薄薄的窗纸,他看到窗外月亮才露出一角,心中已知现在才戌时左右,但却熄灭了房中的烛光直接躺在床上休息了下来。
夜,银月高悬,一切在这月光的笼罩下,城主府中显得是那么死寂,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湖面上泛起了一阵阵涟漪,乱了这一平静的湖水。
东厢房珞幕房门外,忽的一个黑影掠过,黑影掠过后倒挂在门梁,就像一条缠绕在树枝上的蛇,吐着剧毒的信子,透过薄薄窗纸盯着睡在床上的珞幕。
看珞幕睡意深沉,一时之间并不会醒来,黑影顺着房柱滑了下来,动作快速便捷,而后眨眼间向着西厢房那边而去。
在这个黑影离开后,原本躺在房中熟睡的珞幕蓦的睁开了眼睛,扭头透过窗纸看着外面。
果然是三更
看来自己并没有猜错,珞幕躺在床上不动,昨日午宴快要结束时,孙茛在餐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敲了三下,当时他就猜测,这三下不会无缘无故,想在看来,却有其事。
思及至此,珞幕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起桌上的长剑以备万一,动作丝毫不逊色刚才的黑影,瞬间从窗中穿了出去。
四周静悄悄一片,珞幕左右看了一眼,府中的侍卫肯定都已经安排好了,不然刚才的黑影也不敢这么明目的在府中穿来穿去。
既然如此,珞幕直接向着西厢房而去,三更是孙茛暗示的,当时桌上就四人,刚才掠过去的黑影,定是楼满越无疑。
同是在府中,东厢房用来住客,西厢房属于城主一家,南边是大门,北边是膳堂之类的场所,珞幕随着府中的长亭而走。
果然,不久之后,珞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