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默记在敌剌的陪同下,率一百名兵士,耀武扬威向西而去。
康默记猜到了阿保机的心思。
阿保机怀疑述律平已经移情别恋,心中的痛苦又无法与人言说,郁结于胸,日渐成疾。
据康默记观察,述律平处处为阿保机着想,不可能移情于他人。
那天,述律平到痕笃营帐,一定有别的事情。
从述律平愤然离去的表情康默记分析,述律平仍然一如既往地爱着阿保机。
仅凭述律平私下与痕笃接触,阿保机便认定述律平移情别恋,似乎有些太小心眼了。
康默记非常佩服阿保机的心胸广阔,将来必成大事,怎么处理私事却这般幼稚呢?
看来,在感情问题上,人人都是自私的,任你有多大的心胸。
所以,康默记决定亲自出马,赶快让述律平回到阿保机身边,最好是立即成婚。
阿保机军中叱咤风云的人物,连小于阿保机的人都已成亲,而阿保机和述律平却仍然在感情的红线上跳舞。
康默记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也不便向别人打问。
但是,就目前情形,两人的结合已成定局,他们都已是大龄青年了。
所以,离开龙化城以后,康默记告诉敌剌,他们要直奔位于右大部的述律平的家,先给阿保机治病要紧。
阿保机身体不适,加上率大军前行,行进速度一定很慢,尽管回可汗营帐的距离要必右大部近的多,康默记还是觉得,自己能够在阿保机到达可汗营帐的时候赶到可汗营帐。
由于敌鲁、阿古只、述律平的战场所获,他们家已经是右大部首富,声望更超过了所有人家。
十几天后,康默记和敌剌进入右大部不久,便看到有军士和奴隶在忙乱地筑城。
敌剌走上前去正要打听是哪位将军在筑城,敌鲁已经迎了上来。
敌鲁将康默记和敌剌迎入大帐,急切地问:“我兄弟现在在哪里?”
康默记知道,敌鲁所说的兄弟,指的是阿保机。
看了敌剌一眼,回答道:“正在返往可汗营地的路上。”
敌鲁从小与阿保机在一个毡房里长大,比阿保机的亲兄弟还要亲,多日不见,自然想念。
敌鲁突然又问:“我兄弟怎么才去可汗营帐?我以为他早去了呢。”
敌剌回答:“他身体欠佳,到现在都没痊愈。”
敌鲁立即惊大了眼睛,惊呼道:“我兄弟病了?他得了啥病?”
康默记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偶染小恙而已,不要紧,还能照常骑马,回到可汗营地就会好的。”
敌鲁尽管担心,听说阿保机还能骑马,心下稍安。
康默记察看了正在修筑的城池,基本上按他的设想而建,也已接近尾声。
康默记问:“述律平和阿古只都在筑城吗?离此远吗?”
敌鲁指着西方,说:“由此向西百里,是我弟阿古只的城池,继续向西百里,便是我平妹的城,我还没有去过,也不知筑到了啥程度。”
康默记看到天色已晚,当即决定,第二天起早动身,晚上赶到述律平的仪坤州。
第二天太阳还没露头,他们便动身走了。
二百里的路程要一天赶到,尽管每人都骑着马,也非易事。
敌鲁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事宜,陪康默记和敌剌去看弟弟妹妹的城池。
中午十分,他们赶到了阿古只的城池,草草吃过午饭,继续赶路。
自然,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