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也算拿得出手。”苏启觉得给明荫找点事情做,别整日动不动就去找那人的晦气。
“妾身省得。”宋氏心花怒放,服侍老爷歇下。
从母亲那里得知开春后就可以进国子监,喜得苏明杰多吃了两碗饭,将之前的不愉快通通摒弃。
“好好学,考中举人国子监内再没人敢轻视。”宋氏为儿子筹谋良多,“府里的事有娘在,你只管用心读书。”
“儿子知晓。”别看父亲如今是右相,苏府的底蕴终究不比真正百年延续下来的世家大族,光凭父亲现有身份,没点实力想在国子监那种人才济济的地方站稳脚跟很难。
苏明杰有时候不只一次妄想过,父亲从右相升任为左相,成为真正内阁首府,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不用处处仰人鼻息该有多好。
唉,可惜左相的位置何其重要,无数官员盯着有心更进一步,不知要耗费多少心力。
“过两日跟着回趟娘家,你外公非常想念你们兄妹。”宋氏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回去看望年迈的父母,同家中姐妹妯娌互通消息。
“家里?”苏明杰忧心松涛苑不安分,万一出事他们又在外头,远水解不了近渴。
“放心,府中都已经安排妥当,下人死死的盯紧松涛苑,一有风吹草动绝对逃不过多双眼睛。”宋氏信心十足格外放心。
宋氏带着一双儿女出门,府中下人们可以松快半日,边干活连磕牙,不知不觉又说起松涛苑那位。
“大公子几日不出院门,也不与少爷小姐清早问安用饭,这么没规矩也对,小户人家养出来的货色。”嘴碎的婆子开腔。
“老爷夫人都没说什么,于我们何干。”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孝不悌之人住在府上影响多不好。”言语中不乏贬斥,下人们对这位新主子多有不屑。
“又不孝顺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接话的下人不以为许,主人家的私事岂容他们这些下人多嘴多舌。
“嘿,我这不是为主子报不平,做得不对还不兴别人说两句。”老婆子一点不觉得说这些已越过了下人应有的界限。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又……”意欲脱口而出的话在发现对面人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卡在喉咙中的半截话再吐不出去。
顺着对面人惊恐万分的瞳仁僵硬的转过身去,刚才还颐指气使振振有词的老婆子,现下一个屁墩摔在地上。
“你刚刚在说什么?”阿大来厨房只为拿点心,没曾想府中的下人嚼舌根嚼得正欢。
“没,没什么。”婆子额头密布冷汗,战战兢兢的失口否认此前的豪言壮语。
“可我有听你在议论主子的是非。”苏府算个屁,连下人都敢欺压一头,阿大亲见不可能对此事不闻不问,反到更加深了流言的猖獗。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面对杀人凶手是个人打从心底畏惧,唯恐步上死人的后尘。
“妄议主子是非,掌嘴四十。”立威当从下人开始,阿大有意将功补过替主子争回脸面。
“是,是,是。”婆子还能怎样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公然反驳,给对方制造出对她下手的理由。
哆嗦着手左右开弓自行掌掴,四下静若可闻只听巴掌声啪啪作响,其余下人顿时有种感同身受之痛。
扇了四十个大嘴巴子,老婆子想偷奸耍滑有这份贼心没这个贼胆,落在脸上的视线烧得人不敢有半分小心思,好不容易挨过,脸已经肿得差不多爹妈都认不出。
取了点心回到松涛苑,所做之事细数向殿下亶明,沉静的气氛下忐忑不安的等待,害怕又会落得个僭越的罪名,直叹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