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结果,无非搪塞百姓的一种借口,苏府大公子全须全尾的出来,此事当做罢,可怜酒楼掌柜。”气哼哼的语调不乏怜悯。
“说得也是,酒楼遭逢劫难想开下去都难,转手更没人要。”话题紧跟着跑偏,正主即离没有热闹可看的客官陆陆续续离开。
古人讲究血光之灾的地方晦气得很,即便请和尚超度生意也将大不如前,掌柜愁得头发都白了。
押解路途中慕云突然停下,似有所感抬头望向左侧的一家酒楼,二楼临窗位置有两人对坐。
走得好好的毫无提醒驻足,把官差吓得够呛,还以为对方改主意了,想跑,纷纷侧目才发现其人举动出奇。
顺着对方目光所及之处望去,眉头微皱,不就是两名年轻公子,有什么可看的,难不成与之认识?是为求救还是另有原因?
慕云的视线与紫衣公子相交,面具下的神情满是嘲讽,三皇子殷承易,玩得一手下三烂的招数,平白玷污了皇子的名头。
收回视线继续向前,慕云一点都不生怒,只因对方在他眼里迟早是个必死之人,对面的另一人不用猜即可知。
“他发现我了!”苏明杰没等高兴多久的心情因对方的眼神变得大为紧张。
“那又如何,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我做的,大街上来往路人众多,不仅是我在关注。”殷承易一点不担心事情扯到他的头上,闲适的品茗。
“就这样结束?”苏明杰有皇子作挡箭牌,慌乱过后难掩欣喜。
“你待如何?”殷承易是什么人,苏明杰那点不入流的小心思逃不出他的法眼。
“至少让他在大牢里蹲个十天半月。”让其人尝尝被人轻贱的滋味,说不定经此一事吓破了胆变得老实起来,苏明杰觉得机会不用太浪费。
“这我可管不着,他可是你父亲的嫡长子,苏府的脸面丢不起。”殷承易也只能做到此种地步,余下的浑水就看苏明杰想不想蹚。
嫡子之间的争斗衍生到苏府内部的矛盾,按说此为家务事殷承易身为皇子一旦插手,等待他的将会是朝堂上言官口诛笔伐。
还未封封出宫建府,殷承易再傻也知现阶段低调做人比较稳妥,苏明杰想借他之手整治苏家大公子,实乃异想天开。
皇子有心算无意的几句撩拨之词,苏明杰心底涌动着除之而后快的妄想,虽有父亲挡着也不是不可以做点什么。
匆匆告别皇子苏明杰回家去,一为报信二为向母亲商讨怎样才能在父亲出手前废掉绊脚石。
“殿下该回宫了。”角落里充当隐形人的侍卫开口。
“走吧。”殷承易静候苏明杰的表现,只盼不要让人太失望。
这次出宫意外与苏明杰相遇,殷承易正好有计划的对苏家大公子下手,邀其对饮只等好消息传来。
相较于苏明杰的愚蠢,殷承易对那位至今未得其名的苏大公子更感兴趣。杀一人可以视之为侥幸,连杀四人最终无一活口,侍卫来亶吓出一身冷汗。
再多的巧合幸运难以掩盖对方深藏不露,大意也好小瞧也罢人死了结局摆在面前,殷承易不去多思也难。
苏相的本意是真打算养废对方,还是为了避免继室坑害嫡长子,所做出的无奈退让?
自幼放养于乡下虽说江南好风光又是鱼米之乡富裕二字不提,乡下总归不比城里,殷承易越来越看不清迷雾中的真相。
亏得苏相之位不可承继,若像其他公候世家,这个家主之位便可叫府中子嗣争得头破血流。
不过片刻苏相之子因杀人被捕,送入府衙等待候审,消息一经传出人尽皆知,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