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确实有些味道,偶尔出现在外国抨击C国虐待穷人的文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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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全也理解,这个规则是必须的,假如没有这一条,聚集了大量无业以及低收入人群的廉租房区很容易变成真正藏污纳垢(无论是字面的意义上还是比喻的意义上)的贫民窟。
浩全对此深有体会,他在A国的时候,见过真正的贫民窟。
贫穷国家的贫民窟是挣扎求生的边境线,而在发达国家的“贫民窟”(诸如穷人区这种),基本就是一个自甘堕落的死穴,进去的人出不来,在里面吃着社会福利茫然度日的人相当之多,而看不到的暗处犯罪横生,有些甚至是国家的毒瘤所在。
在C国的廉租房区制度中,一方面提供免费的福利系统,另一方面强制住户在外与人交流的这一环节,虽然不能解决一些人的问题,至少在堕落的边缘有可能拉上最后一把,再加上志愿者的帮助(一些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会委派志愿者去做一些心理辅导工作),可以说是“即使是堕也不会落”。
虽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社会学家想出来的有趣制度,但这也毫无疑问是【星海】人工智能无所不在所带来的改变,使得一些空口无凭的制度得以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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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六天郑浩全都是在嘈杂的广播音乐里醒来,今日则带上墨镜,亲自走进了早操的行列,而【星海】也根据他的加入调配一个比较偏僻的站位。
浩全擅长人际交往,几句谈笑风生就能进入任何聊天团体之中,是那种到哪都不会寂寞也不甘寂寞的人物。
他的交涉能力向来对“中老年人”效果是最好的,再加上他原来身处的时代就是五十年前,与这个时代的老年人就是同一个价值观的位面上,所以他们相谈甚欢。
虽然从场景上看起来很奇特,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被十几位大叔大妈围着,热烈讨论着各种往日故事或生活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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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全得到了手机后,查过自己的电子钱包(自动打通了所有银行),居然有一千块钱,想想可能是小时候攒的好几年压岁钱没在出国的时候全取出来,这时候有这样一笔钱真的是谢天谢地。
出操完毕的郑浩全,去了趟大叔大妈们介绍的在廉租区里开着的二手家具店,那里有许多搬离廉租区的人留下的各式家具跟电器用品,由于量大加上几乎零成本收货(每个离开廉租区的人在离开时都有责任将房间还原,在廉租区的二手家具店就以收购旧家具用品的形式为其免费服务),所以可以用很便宜的价格拿到这些二手货。
注重实用的浩全买了一个很老旧的柜子跟书桌,结果还送了两张看起来还结实但不成套的椅子,就是要自己搬运有些头大,分了两次背了回去。至于其他生活用品,诸如一些没有花纹的衣服床单被褥,在入住的时候就能去免费领一次,之后就没有了。
经过一番努力,大汗淋漓地看着自己开始有点人味的小窝,浩全默默心想着,自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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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叛国之主”郑浩全回国的第七日,郑浩全的踪迹已经消失了整整五日,
虽然郑浩全在网上身负“叛国之主”的巨大恶名,但实际上很多人并不认识自己,尤其是网上舆论一边倒把自己大幅涂黑的现在,正经的清晰照反而很少见了。
反而因为身负穿越者叛国者的双重加成,名气过盛,网上到处都有所谓的“蹭热度”的行为,其中就有模仿自己的人(对于那个身披黑色披风在台上喊麦身后一群黑衣小弟的大佬,浩全表示不认识),甚至出现给自己写故事体传记的团体存在(在A国黑道大行其道的男主,“后宫”人数高达十五人,打双引号主要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