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的日子,最快乐的莫过于能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对于这一点,常年混迹在其中的陈文锦,是感受作深刻的。
对于陈文锦来说,只要有酒有肉,什么纷争之类的,都是和他没有关系的。索性,他就选择了放纵自己,让自己生活在这种舒适快乐的生活中。
安于乐道,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追求太高,只能是摔死在半路。对于历史以来,那些曾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陈文锦想来嗤之以鼻。
有山,有月,有美酒。有路,有道,有大刀。这一切,也便是足够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种平静的生活,很快的就被打破了。
“喂!我就是一个劫道的,你倒是想怎么样?”陈文锦一身的灰褐色的长袍,厚厚的长发披在双肩,背后也是披着一身灰褐色的衣服。
陈文锦要是平常看起来,或许会是很文静的一个人。有一点,书生的儒雅。也有着,商人一般的狡黠。但此时,却是大不一样。
可现在的陈文锦,整个人看起来,就会是另一种场景了。胡子拉碴的脸上,带着几分凶狠。长发披肩杂乱无比,还带着一些蓬松。
用陈文锦的话说,就是:劫道的人,就该有劫道的样子。你要是慈眉善目,打扮清秀的,拿别人会以为你是戏子。劫道的时候,正是神经突发,唱着对台戏。
所以,每次陈文锦出来的时候,总是安装着一副胡须,打扮的尽可能的凶恶一些。这样,才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至少,也不会至于被人误会,当做是疯子了。
可是今天,却是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他对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物,半遮挡着脸庞的人。
这人他也没有截过道,可偏偏的就是送上门了。送上门了就送上门了,还厉害的不行。此时,陈文锦就是被那人反扣着手,耷拉在背上。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人,老是和着自己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什么堂堂男子汉,你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的要劫道,什么什么之类的。
总之,说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很烦的那种。
“不干什么,就是教会你,怎么做人!”那紫色衣服,半蒙着脸的人说道。
声音有些苍老,有些低沉,大约是40多岁。不过,不难发现这人似乎是久经风霜,经历过岁月的打击。
至少,半带着白发的头上,便是最好的明证了。
“大爷,我叫你大爷好了,我真的只是一个劫道的。至于您怎么想,那是您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着就好,就不劳您费心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陈文锦的一帮手下,和着自己都是很快的被打败了。自己,也是被单独的带走了。所以,陈文锦不认为这样的哀求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骨气!竖子一个!”那紫衣人听着,很是生气,连带着手上的力气,也是加深了些许。
“哎呦呦!痛死我了!不过,骨气这东西,最是没有意思了。看着不能解馋,拿着不能下咽,有什么作用呢?搞不好,因为这口骨气,反倒是会折了人名的。
我从小时候起,就过着如同乞丐一样的生活。对于尊严,骨气什么的,最是不放在眼里了。怎么,突然有一天,冒出一个逼着我的人。只是为了让我放下,那曾经的一段生活。然后,过着一段不知所谓的追求?然后,再......,啊~~~,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嘛!那么,你会愿意试着放弃尊严和骨气,去试着我曾经过的那段日子嘛?你干嘛?”紫衣人的话,没有使得陈文锦屈服。强忍着加大的力量,陈文锦近乎是吼着一样的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