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教室门口的第一位矮个子女同学走上讲台,从一堆洗好的牌中缓缓的拿出第一张,颤颤巍巍的手差点将牌掉在地上,吓得他一哆嗦,然后赶紧回到座位上转身交给后面的女生。当后面的同学接过牌后,瞬间如释重负,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接下来的传递很迅速,每一位同学如同送瘟神一样,几乎用尽今生最快的手速将牌交给下一个。当第一张牌传到韶言手里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手指细细的摩擦着牌的正反面,几秒钟过后便迅速交给了后面的人。很快,第一张牌便传到了坐在后面的赵猛手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只见他埋着头,紧紧捏着薄薄的一张牌,似乎心里挣扎着。唬人的东西胆儿的都不怕,但是万一有些东西似是而非的,那就让人不好辨别了。他此刻的心情恐怕没人能理解。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手中的牌已经被他捏的有些变形。忽然,他一声吼叫:“老子不管了。”
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下,牌在一瞬间被翻开,狠狠得砸在桌子上,离得近的同学立刻伸长脖子望去。赵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牌,一个大大的“生”字让他紧绷的神经立刻松了下来,但是心里有存有不甘。他想翻开死,想验证超自然力量的真实性,但是心底却又畏惧着。所以翻开生牌过后,也没有多大的欢喜,趴在桌上沉默了。
前面不能围过来看的同学很快也从后面的同学那里得到了信息,表情不一,不知道各自心里怎么想的,或庆幸,或可惜。只有死牌出现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才最精彩。文婧看到刚才有些同学甚至想离开座位围拢过去,于是这是赶紧提醒所有人注意游戏规则,游戏结束前任何人不能擅自离开座位,包括豁免的赵猛,他也必须全程旁观完整个游戏。
短暂的停留后,纸牌又开始迅速传递起来。现在只需要开最后四张牌了,已经开了一张生牌,那么久多一分死的几率。一想到会有这种结果,纸牌传递的更快了。
紧紧过了不到20分钟,前面16张牌便传递完毕。韶言心里失望无比,本想从纸牌上摸索到什么信息,结果一无所获。没有一张牌是特殊的,生牌和死牌在牌本身手感上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说,剩下的4张牌,只能看运气了。
当低17张牌开始传递的时候,教室里的气氛顿时骤降几分,空气变得无比压抑,一片夜雀无声,此时的511教室仿佛被神秘力量与外界隔绝一般,在下课的时候也听不到外面一丝声响。当时,此时没有谁有心情关注游戏以外的事情,所有人都送瘟神一样飞快的传递着手中的牌。7分钟的时候,牌经过几轮的传递,又回到了韶言手中。他忽然停止传递,手中把玩这纸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将近半分钟没有动静,后面的同学急了:“韶言你干嘛啊?给不给我啊??”
“嗯,我在想要不要开。”韶言做出一副痛苦挣扎的表情。
“你要开给开,不开的话赶紧传啊,时间要紧。”本来逼得有些急的同学听到这缓和了语气,毕竟此时谁都希望有人能主动开牌。
2分钟过去,韶言仍然没有动静,后面一些同学真急了:“韶言你******到底开不开啊!”
“对啊!不开赶紧传啊!草。”
偶尔传来几声咒骂。韶言没有理会,看了下时间,只剩最后一分多钟,差不多了,然后做出十分失败的样子将牌交给后一位同学口中喃喃说道:“还是下不了决心啊,可恶。”
看到牌又开始了传递,后面的同学虽然恼羞成怒,但看到时间剩余不多,也没有经历去骂人,都抢着时间传递。韶言瞥了一眼坐在第三列第一个的百灵,刚好看到她转身接过牌传给左手边的女生。全程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见丝毫慌乱与急迫。看着白色背影,韶言心想,最后几十秒了,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