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事给你说。”苏毅冲着白板招手。
“说你的,我又不聋!”白板眼中警惕意味更浓,翅膀微振,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
不是白板胆小,和苏毅斗了这些年,苏毅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它几乎都揣摸得清清楚楚,就拿现在来说,它感觉苏毅找自己准没好事。
这小混蛋越来越精了!见没法骗住白板,苏毅顿时现出原形,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以后你不许在沈凌面前唱这种流-氓歌。”
“什么歌?”白板明知故问。
“你......”见白板给自己装糊涂,苏毅气得真想冲上去把毛全给它拔掉。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刚才唱的‘嘿嘿嘿’呀?”说到这,白板脑袋一歪,嘲讽道:“给我装什么圣人,你敢说你没想过?”
“我......”刚吼出一个字,苏毅马上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下意识的朝前厅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压低声音吼道:“我没有!”
“如果你有的话小丁丁缩短十公分。”白板嘎嘎笑道:“你敢发誓吗?”
苏毅哪里敢发这种自掘坟墓的誓,恼羞成怒的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便砸了过去:“小兔崽子,我发你大爷的誓!”
石头未到,只见白板双翅一振,腾空冲向天际......
见白板跑了,苏毅气极败坏的叫道:“你干嘛去?”
“嘿嘿嘿去!”白板怪里怪气的声音远远从天空传来。
“草!”
由于要准备上清宫PK的事,苏毅也没有功夫再和白板计较,就沈凌所说的那个秦大师的事给黄石和楚东野打了个电话,但由于他二人的人脉都在东江,因此也不是太清楚。
黄石建议苏毅问问岳文泉,毕竟他作为省博物馆的馆长,和国家博物馆应该会有交集。
“秦大师?”电话里,岳文泉先是怔了一下,说道:“国家博物馆有好几个姓秦的专家,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擅长修复字画的,有吗?”苏毅缩小范围。
“擅长字画修复的?国家博物馆好像没有姓秦的专家呀?你是不是记错了?”岳文泉问道。
“不能记错,我朋友告诉我的,”听岳文泉说国家博物馆没有这个秦大师,苏毅也是有些感到疑惑,笑着对岳文泉说道:“岳老,这样吧,我再核实一下。”
“好,我这边也托熟人帮你打听一下,有了结果告诉你。”
......
国家博物馆竟然没有这个秦大师?这就奇了怪了,那这个秦大师是从哪冒出来的?难道是冒充的?苏毅一怔,不能吧?
正当苏毅想找沈凌再详细问一下这个秦大师的情况时,手机上又有一条信息传来,提示大花粗瓷碗修复完毕。
对于这只破碗苏毅一直很纳闷,就连叫花子都不要的东西为什么还有人花三千块钱修复?为此,苏毅还专门查看了持有人的资料和影像。
今年六十八岁的张根发相貌和他那非常接地气的名字极不相符,白净的脸上戴着一付珐琅架眼镜,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梳往脑后,给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一位儒雅的学者。
既然不具有市场价值,那这只碗对这位张根发来说肯定有极其特殊的意义,想到这,苏毅的八卦心泛滥,他突然有点想迫不及待的见到这位张根发了,他想知道这只破碗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宋雅,把修碗的那位张先生电话给我。”通知客户取货一般是宋雅的工作,但是今天苏毅决定亲自来打这个电话。
电话很快